但不管如何,青丘之行已經籌辦安妥,打算不能因他的一句話就打消,我更不能對三九出爾反爾。
“寶匣的暗碼是甚麼?”
“我哪曉得呀,冒牌華增也……”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腦海裡反響起他衝向河妖時奉告我的那句話,九世蓮花、九世開;健忘前塵、莫返來。
“你說是降頭術短長,還是《登仙葬經》短長?”
七月中旬,青丘之行正式開端,我、三九和金三胖一起展傳達到山東濟寧泗水縣境內,這裡在春秋戰國期間,屬於魯國,泗水縣在隋朝因泗河得名,因泗河古稱泗水,是禹治“九水”之一。
“不是,那、那彷彿不是暗碼,我也不肯定,暗碼不該該是數字、字母之類的麼?”
這明顯不是符文,而是肖白給我的警告,我細心回想和他見麵的顛末,冇發明任何非常,他對我的態度規矩而客氣,和對待彆人冇甚麼分歧。
三九看過字條甚麼都冇說,把它團成一團兒揉成紙渣丟進了渣滓桶,正如我所想,他底子不會被一句話影響,我想任何事都冇法影響他救芷薑的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