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腰帶上解下一支微型手電,是那種能夠咬在嘴裡的簡便型,電影裡的特工常咬著它偷翻檔案,他用手電照照我們身處的通道,這時我們已經距入口往裡有很大一段間隔了,包管弄出聲音也不會轟動那些‘麻繩’。
終究蛇屍砸上人蛹,纏住人蛹的‘麻繩’遭到騷擾便鬆開內裡的人,像是要去找那打它的傢夥算賬,內裡的人‘咚’的一聲落在地上,就在我的腳前。
我悄悄詫異,又朝另一個方向拋出蛇屍,一樣‘麻繩’將其圈起來又拋棄。最後一條蛇屍我冇扔,悄悄地把它放到距通道口一步之遙的處所,輕拿輕放,冇弄出一點聲音。等了半晌,冇有‘麻繩’去撿蛇屍,我安下心來,看模樣這東西不要死物,跟狗熊差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