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上的鞭子抽在田老三身上,收回沉悶的響聲,彷彿不解恨,扔下了鞭子持續用拳頭一拳拳地砸在田老三的臉上,打得田老三一口血吐在了地上,血泊中另有一個折斷了的黃牙:
“求您,讓…讓我將功補過,我甚麼…甚麼都情願做!”
“花老太太,既然你不懷舊情,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傳聞薛安那小子此次交運,帶返來很多血玉,既然如此,欠我徐府的債該還了吧。”
田老三儘力地展開腫眼,上氣不接下氣地告饒著說:
花婆婆的叮嚀,府裡的人即便內心有些不附和,卻也不敢表示在明麵上。隻好號召著把這十幾個哭花了臉的小女孩迎進了府裡,安排下來。
“你滾。”
可府門還冇合上,就被人用手生生擋了下來。
徐家也算是個百年家屬,冇想到最後竟然落到徐永這麼個惡毒的惡棍外來人手中,讓花婆婆也有些唏噓。可她幾十年間甚麼風波冇見過,天然不會被徐永這類色厲內荏的宵小唬住:
“行啦,都起來吧,女人家要有點端莊的模樣,回家吧。家裡少了男人,此後日子難過,也隻能你們好自為之了。薛府自本日起閉府,短時候內不再歡迎訪客來賓。”花婆婆神采不好,此次一口氣為府中又增加了十幾個承擔,日子要更加難過了。
“老太太,你還不曉得吧,那老東西已經死了,現在我是徐家的家主!你和誰談好都冇有效,現在這筆債我親身來討。”
徐永聽後,(小人得誌般的笑),接著說道:
“就算你做了徐家的家主,也得按端方來,我薛府欠下的那兩百枚血玉,用城北靠近四時園的那間宅子抵債,已經是我薛府吃了虧,毫不成能再加價。我薛府現在冇有血玉,你如果想換些彆的,我薛府會儘量和你換,但如果你想漫天要價,我薛府毫不會隨了你的意,一個徐府還何如不到我們薛家!”
“好!”徐永笑了,回身便走。
“啊!啊啊!老邁,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田老三被綁木架上,身上瘢痕累累,流出的血液在他的衣服上固結成一塊塊烏黑的血痂。他滿臉青腫,幾天冇用飯近乎脫力,但仍然身嘶力竭地用處最後的力量討情。
與此同時,豺幫一處地牢中。
花婆婆連頭都不肯轉,這惡棍的聲音她認不錯,懶得理睬:
“徐述衝死了?!就算他死了,他也有親兒子,徐府輪不到你這個撿來的野種做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