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如許的男人,這輩子還能有甚麼希冀……
“你是在求我嗎?”蘇亦一臉冷酷,“曉得我本領通天,就該抓住這機遇。你知不曉得有多少女人每天胡想著能碰到我熟諳我?我給一個淺笑,她們都能樂上好幾年。如果能攀上我,跟我上八卦沾了緋聞,身價都會暴漲,名利雙收。”
麵前的這個男人,用說話把她一遍一遍熱誠到毫無自負可言,恨不能用毒舌說話殺死她。
隻是怒到極致,反而安靜了下來。
她冷眼看著他,感覺因為他而活力傷身不值當,並且她實在是累了,對著他、看他一眼都嫌煩,她乾脆閉上了眼睛。
走錯的路,早該轉頭。
無私刻毒,無情偶然。
“你有甚麼資格說我!”童心亞一心隻想息事寧人,但是蘇亦卻一向在逼她。她死死掰住他掐著下巴的那隻手,聲音沉著,“我如果不犯賤,我又如何會跟你扯上乾係。”
這一句,完整激憤了他,“和我上八卦是破罐子破摔,那麼許浩安呢?他對於你是甚麼!情深似海的情*郎?忘不了的青梅竹馬?舊情複燃的工具?還是你我婚姻的插手者?童心亞,我記得有警告過你,不要做出甚麼讓我尷尬的事情,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童心亞,我現在讓你挑選,求我,跟我上/床,你來選。”
“蘇亦你混蛋!”童心亞被他晃得頭一陣一陣地疼,恨得咬緊牙,恨不能擺脫開他的鉗製,親手將他撕碎。
“憤怒成羞了?”蘇亦彷彿啞忍了好久,眼角眉梢滿是肝火,放開她的下巴,改成雙手掐住她的雙肩,“明天早晨要不是我等在那,你現在正跟他在彆人家床*上輕易了吧?你就那麼饑不擇食就那麼想男人?那你何不找我?我包管你今後除了我再不會想著彆的男人,你信不信?想不想嚐嚐?”
“我們仳離吧。”
看著她急赤白臉的模樣,蘇亦笑得更加陰沉,“我混蛋?是誰之前跑到病院想求我這個混蛋幫手?”
童心亞氣得站起來,“這麼刺耳的話,隻要心機陰暗的人才氣說得出。我和他是明淨的,冇你想的那麼肮臟……”
童心亞看著他,一臉鄙夷,“我還冇到破罐子破摔的境地。”
看著她的神采刹時死灰,眼裡全爆滿肝火,蘇亦的神采有種**的滿足。
就算他如許掐著她,童心亞也不肯意展開眼看他一眼。她不出聲,不是因為心虛或慚愧,純粹是因為不屑與他辯論。
有這個動機不是一兩天,當她真的說出口來,竟是這般心平氣和,冇有歇斯底裡的疼痛,隻感覺早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