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淑臉上的神采非常暗淡莫名,蛇麪人捂著已經開端流血的傷口,非常衰弱地對尤清淑說:“你不曉得我經曆了甚麼,阿誰江潯仙真的是過分度了,就連她的狗都不是甚麼好東西。”
“尤清淑,你!”
蛇麪人:“!!!”
蛇麪人冇有多想,他感受著尤清淑的手指悄悄地點在本身的背部,很受用的將眼睛眯了起來。
“好,”尤清淑從蛇麪人的手中,將膏藥接了過來,隨後耐煩地在蛇麪人的後背上塗抹了起來,“能夠有一點痛,你略微忍耐一下。”
尤清淑本來想對蛇麪人說,讓他在本身這裡好好歇息一天,但很快她就撤銷了本身的動機,因為一個更加險惡的設法,從腦海當中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