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性淡了麼?”
尤清淑將藥碗放下,她悄悄捧起顧舟行的臉,盯著他蒼茫掙紮的眼神,內心又是酸澀,又是悔恨。
“舟行?”尤清淑又叫了一句,顧舟行過了好半天,才重新將目光放在了尤清淑身上。
“都這麼多年了,我為甚麼用儘各種百般的體例,還是冇有體例讓你完整地健忘她呢?”
她從戒指空間內裡取出來了一把匕首,然後蹲下身子,手起刀落,眼睛都不帶眨的,直接割掉了黃沫沫的頭顱。
如果有懂行的人在場,必定能夠看出來,尤清淑剛纔利用的符籙,是魔符!
“舟行,你該吃藥了。”
還記得那天下雨,顧舟行一身青衣,身姿矗立,踏著雨點走到本身麵前,將手中的油紙傘遞給她的時候,尤清淑就已經對顧舟行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