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類穿戴鎧甲作戰的女人們叫甚麼?艦娘嗎?”
女孩們麵麵相覷,不曉得這是如何了,又是梳著銀髮雙馬尾的女孩上前問道:“搖光大人,你熟諳那艘劃子上的人?”
他跟著女孩們登上了船,很多人站在船麵上驅逐他們,為首是一名黑髮長髮垂在腰間,眼睛裡能夠看到星星與大海的標緻女孩。一開端,她還一臉淡然地看著這邊,可冇過一會兒,她的臉就憋得通紅,眼睛的淚水不住地打轉,再以後,她再也忍不住了,抬起腳向著柳子矜這邊跑了起來,晶瑩的淚珠在空中連成了線,就像一串代價連城的項鍊。
柳子矜又打了一個滿舵,直直地衝向了前麵的戰艦,那是艘體積足以這艘船三倍的大型戰艦。如果就這麼撞上去,對方固然也不會好受,可這艘船倒是鐵定會被撞得散架,沉入海底了。柳子矜卻一臉笑意的說道:“女神她可喜好我這麼做了。”
冇有一小我抬腳,統統人都以興趣滿滿地眼神看著這邊,而易搖光的臉上,也被這些目光曬出了紅暈。
艦娘,不,女孩開端喋喋不休地提及了好話,柳子矜一向淺笑著聽著。他垂垂地對這個叫綠地的船群的首級有了熟諳,這是個初來不久,卻以品德魅力征服了統統人,用聰明和勇氣趕跑了統統的侵犯者的標緻密斯。
“我該如何信賴你?說不定她已經死了。”
那麼易搖光口中的這個大笨伯在乾甚麼呢?他站在劃子的船長室裡,一隻腳踩到木板上,以鎮靜又隨便的體例轉著舵,在他的身後,海員們被捆在柱子上轉動不得。他們也很光榮本身被綁在了柱子上,如果他們同柳子矜一樣如此隨便的站在船上,必定早都被甩出了船外。他們中的大部分已經昏倒了,剩下的那部分則閉著眼,不斷地禱告道:“女神在上,請禁止阿誰瘋子吧。”
“有那麼慢嗎?我們分開纔不過七八天吧?搖光甚麼時候也成了一個愛哭的小丫頭?”
“她?你放心吧,她隻是暈疇昔了。”
“能夠吧……”
“啊?”
“轟轟轟。”
艦娘們點了點頭,接著便以勻速,能夠感受著輕柔的海風的速率往船群那邊滑去。
“不,不消了,我也喜好這麼做。”
“好的,我服從你的要求,隻不過,我但願那邊的人不要追擊我們。”
易搖光冇有轉頭,她一刻也不想從劃子上分開視野,她隻感覺,一向壓在本身身上的重擔恍然間消逝無形了。她以歡暢地,幾近於歌頌般的腔調回道:“隻不過是個大笨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