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強淩弱，玩弄道法，以折磨、戲弄常報酬樂，這就是師兄你說的‘體例’？他們現在的所作所為跟妖魔正道有甚麼辨彆！”

古原老臉通紅，辯論道：“我這也是為了穩定民氣，給弟子們修煉的動力，這三年來……”

山霧向著“痤瘡”挪動，跨過某個邊界後，驀地變得鋒利起來，就像是一把劍，不見寒光，卻有著砭骨的冷意。

謝有雲也捨不得，但是身為掌門，他必須有定奪，即便離水宗的傳承斷絕，也不能落入一群歪魔正道之手。

二代弟子的近況令謝有雲下定決計，“該鞭刑就鞭刑，該拔除修為就拔除修為，寧缺毋濫。”

“三水劍的能力公然不是水月劍能比的。”

“修煉的動力，虧你說的出口。修真是為尋求終究的道，在這條漫冗長路上，強大的道法、悠長的壽命，都隻是過程。”

“剛疇昔半個月，另有半個月纔會送他們分開。”古原說道，不解其意。

謝有雲緩緩吐出四個字：“殺雞儆猴。”

三長老穿一身白衣，四長老穿一身黑衣，兩人是離水宗的另類，離水宗的道法以劍為主，他們卻主修陣法。

三長老、四長老苦修陣法，想要破解三水劍之謎，為此放棄強大的道法，也放棄耽誤命命的修為。

“掌門覺得他們驚駭被逐出師門？真有那天，他們必然鼓掌歡慶，在其他弟子戀慕的目光中返回令他們神馳的繁華塵凡。”古原調侃道，“然後，其他弟子也會效仿，我們苦心培養十多年的二代弟子，將一個都不剩。”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們名為師父，隻顧本身修煉，對弟子們不聞不問，直到他們從棟梁之才長成歪脖子樹，才恍然震驚。現在掌門不籌算將樹扶正，反而籌算砍樹，恕我難以瞭解。”

古原渾身一震，麵龐刹時衰老很多，隨之，眼中的些許不安也淡去，冷聲道：“掌門指責我做得不對，令弟子們誤入歧途，可你奉告我，應當如何做？坐視不管，任由他們華侈光陰荒廢修為？”

混凝土澆築的環狀“練功房”，如同月球上的環形山，不過月球背景單調環形山就是獨一的風景，山丘上綠意濃烈，山花遍野，多出這麼一座慘白的修建，醜的冇法描述。

身處此中還不感覺，從遠處高處看，讓徐鬥遐想起痤瘡，而他就是被擠出來的膿水。

“每天規定修煉時候，嚴格辦理，凡是在規定修煉的時候內不修煉，做彆的事情的，一概受鞭刑。每個月考覈一次，根據大家天賦設定考覈標準，凡是對付修煉，達不到考覈標準的，一樣受鞭刑。持續三個月考覈不通過，拔除修為，逐出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