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點頭:“你們半子結棍伐?”
柳葉忙道:“如許好如許好,給我們糕糕積善的功德。”
“白紀川說過了年去買一輛七人座的車,到時候一家人出去就不消分兩輛車坐了。”一然笑道,“我們能夠去周邊都會玩玩。”
陸大海一個恍神,被彆的車超越去,跟丟了白紀川,媽媽更是幾次地問:“真的嗎,紀川去找王梅,去給王梅送了那種東西?”
美香不經意地看到,兒子像是拿甚麼吃的在逗一然,一然張嘴幾次都冇吃到,翻身爬起來把老公摁在野餐墊上揍,恰好柳葉也看到了,難堪地說:“這小丫頭太霸道了。”
柳葉捂著心口說:“太解氣了,我不該說這麼暴虐的話,但是我內心頭,不曉得想王梅死掉多少次了。阿誰時候,媽媽不成能盼著你仳離啊,但是冇體例處理這個瘋女人,她老是欺負你如何辦呢,媽媽隻能每天盼著她死,我這輩子向來冇這麼恨過一小我。”
“媽媽,都疇昔了,我現在和蔣誠碰到麵,也是很安靜的。”一然說,“彷彿那一段人生底子就冇有產生過一樣,白紀川特彆短長,當時候他說給他五年時候,必然能把蔣誠從我的人生裡斷根,五年不到,他就做到了。”
柳葉悄悄拍女兒的額頭:“你嫌爸爸媽媽冇錢啊。”
奶奶在邊上歡樂地說:“小乖乖,你曉得媽媽最喜好的是爸爸嗎?”
白越一週歲生日,冇有擺宴宴客,可白紀川和一然還是花了一番心機,除夕過後就在家打掃衛生安插生日裝潢。
一然說:“白紀川爸媽也冇甚麼錢的,不是說冇錢吧,歸正不是那種大富大貴的,並且人家都不看重錢,人家看重的是餬口質量。”
柳葉心內感慨,她本身也是和婆婆相處不好的,總得來講婆婆對本身就是有敵意,不但僅對本身,對弟婦婦也是,以是一然和王梅相處不好,她總感覺是婆媳的宿命。白美香如許的婆婆,的確不成思議,恐怕全天下也冇幾個,叫她女兒碰上了。
一然大大咧咧地說:“阿誰東西抓一次就冇用了呀,浪費錢,我本來問薛清歌要的,但是她健忘給我了,我也健忘問她拿了。”
一然大聲說:“媽媽,你看爸爸私房錢藏了多少啊。”
白紀川勸媽媽還是不要問了,這些東西是陸一然昨晚隨便在家裡湊的,當然每一種都臨時編了說法,吹風機不是將來讓白越做剃頭師的,是但願他也能像爸爸那麼和順,給將來老婆吹頭髮。
隔天一早,外公外婆就到了,一然占據了兒子的主動權,爸爸媽媽要抱,她就抓著兒子的手說:“恭喜發財,紅包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