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白紀川把她的腦袋按進本身懷裡,“你明天不上班啦?”
一然呆了呆,然後拍打他:“你回本身的房間去,你歸去。”
白紀川單手撐起了本身的身材,一然落下去,抬頭躺在了床上,他毫不躊躇地吻了下來,軟軟的唇,會讓人貪婪地想要獲得更多更多。
屋子裡靜悄悄的,兩小我就這麼安溫馨靜地,看完了一集不曉得在講甚麼的電視劇,白紀川右邊的手臂有些微微發麻,一然適時地挪動了一下說:“家裡有牛奶嗎?”
白紀川的打動淡了幾分,滾燙的身材分開了,他順手翻開了床頭燈。
洗漱扮裝穿衣服,出門前白紀川把她的領巾又裹了裹,拉著她的部下電梯去取車,她一向很沉著地看著這個男人,即便我愛你那三個字卻說不出口,可她感覺本身彷彿,已經離不開這小我了。
換個房間換一張床,成果還是一樣,但是一然記得,剛纔她奉告這小我,本身就是喜好抱著人睡覺。
這輩子,第一次和女人同床共枕,和貳敬愛的女人。
“你就是冤大頭,哪天我找到我愛的男人,就要把你一腳踢開。”陸一然很當真地說,“起碼現在,就算躺在你懷裡,我也不曉得是不是愛你喜好你,能夠……”
“我不看電視的。”
“我去給你熱。”
“不要……”一然嚶嚀,這和說好的不一樣,明顯身上這個傢夥是第一次,他不是第一次嗎?
這一下不消再多想,白紀川本能地側過身抱住她,一然軟軟的身材往他懷裡一鑽,消停了。
“從今今後,你不愛我,也不成以愛彆的男人,你的人生裡不會再有其他男人。”白紀川的目光那麼有力,彷彿能穿透一然的身材,他一字一字清楚地說,“我說了,進了這道門,你就出不去了,既然你想好了要來,還胡思亂想甚麼,還想著去愛上彆的人?陸一然,是不是我對你太客氣了?”
“要再來一遍嗎?”
“睡覺,三點多了。”白紀川說。
親吻著交-纏著,不知不覺,他的手伸進了一然的寢衣,第一次觸碰到柔嫩的身材、柔滑的肌膚,男人的身材有了最激烈的反應,一然感遭到了,但是感遭到了,她卻沉著了。
“嗯……”
一然甚麼話都說不出,把臉埋在他的肩窩裡,一動不動。
“你、你歸去。”
“好。”白紀川拍拍她的屁股,“睡覺了,彆說話。”
“我房間的電視機打不開。”一然說。
“我不放心再把你交給任何人,以是你哪兒都不能去了。”白紀川說,“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機十足忘記,從明天起隻能想我一小我,冇有其彆人也再冇有蔣誠,記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