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這邊也不問為甚麼,敏捷把事情彙報給他聽,說完籌辦掛電話時,白紀川冇忍住:“我不是叫你其他時候彆打攪我。”
清歌單獨往家門走去,把小天和歡歡留在身後,她不是活力,是掉眼淚了,但不想讓老公瞥見。
沐浴用飯,除了歡歡時不時咿呀幾聲時不時高興地笑,伉儷倆誰都冇說話,直到夜裡歡歡睡了,清歌坐在餐桌邊算家裡的開支,小天賦坐過來問:“你如果分歧意,我就不去了,我說了明天給他們答覆。”
清歌看著他,差一口氣就是博士的人,去幼教中間做英語教員,說出去人家會笑死,婆婆估計會氣得衝過來把兒子剁了重新塞回肚子裡。這麼多年的心血,這麼多年的抱負,為了家裡的一口飯,為了女兒的奶粉,全數丟棄了。
“你有西席資格證嗎?”清歌問,但是丈夫的人生抱負,和做教員完整冇乾係,現在要他為了生存,去做教員?
“你去吧。”清歌說,“但是說好了,隻做一年,哪怕這一年裡找不到事情,也隻做一年,不要花精力去考資格證,他們不要你了就隨時走。一年後如果還是找不到事情,就想體例持續讀書,到時候我跟你一起歸去求爸媽,求他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