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放工回家,剛走到小區門口,顧小天就抱著歡歡在等她了,清歌真的好高興,可一起歸去,還是嫌棄:“我可不要你每天在家帶孩子,早點給我上班去,或者想體例在海內持續讀書。就算冇獎學金也不要緊,我辛苦一點供你讀,不然我真的會慚愧一輩子,管你說很多好聽,就是為了我和歡歡才放棄的不是嗎?”
崔大龍耳朵尖聽到,一口麵差點噎著,用力嚥下去驚奇地問:“看不出來啊,姐,你要給人當小三?”
俄然玻璃門又被敲響,白紀川從胡思亂想裡回過神,一然在門前說:“白總,部分集會前,費事你把銀河的郵件看一下,那邊在等的。”
“有吧有吧?”崔大龍卻像考證了他的聰明,對勁洋洋地說:“必定有喜好的,你都在上海這麼多年了,還能冇個看得上眼的?姥姥都給我說了,讓我好都雅看,她外孫半子甚麼樣。”
一然當然歡暢了,標緻的眼睛忽閃忽閃,像是特地來奉告他這句話,然後才說:“明天上午部分集會十點,下午高層集會兩點,恒遠的人五點來。白總,要幫你們訂晚餐的餐廳嗎?”
顧小天卻嚴厲地舉起歡歡的小手說:“你跟女兒包管,在我爸媽麵前毫不提仳離的事。”
清歌看著他,心頭熱熱的:“但是……”
他是捨不得一然分開,纔在媽媽和周子俊都勸說他把人調走的環境下,還是對峙把她留在身邊。一是喜好,再就是惜才。可他既然要為一然好,就該讓她有更好的將來,非論是現在的公司,還是去彆的處所,她將來應當比現在更好纔對。
“當然標緻了,我在上海呆了這些日子,也冇見著幾個比你標緻的。”崔大龍呼啦啦吃著麪條,口齒不清地問,“姐,你真的冇男朋友。”
兩人一起走進辦公室,一然想起來便問道:“白總,我的綠蘿是你照顧的嗎?我告假那兩個月,返來時綠蘿的水還是乾清乾淨的滿著的。”
鄭莉音內心一怔,一時冇答覆,藉著低頭吃麪條的當口,決計避開了。
白紀川呆呆地看著一然,她是有多歡暢。
清歌皺眉:“你在美國兩年,都學了甚麼滑頭的本領?”
他正在煩惱時,一然又轉出去了,還是是笑得那麼明朗,忍不住似的說著:“白阿姨有冇有說,我的朋友不仳離了,不搬去那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