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去那裡了?”蔣誠敏捷走過來,摸到一然冰冷的手,他鬆了口氣又歎了口氣,焦心腸說,“找不到你,我快急死了,今後不準不接電話,不準……”
可王梅再如何過分,也是他親媽,他能把親媽如何樣?
一然冇有哭,是眼淚本身不爭氣,可她真是把甚麼眼淚都給了王梅,她婆婆如何這麼了不起呢。
看到淚珠子從一然臉上滑落,蔣誠停下了。
明天一然不在,很多事就不順手,相互磨合以後,白紀川就一向很正視一然的存在,冇想到竟然已經到了離不開的境地,底子冇法設想,如果把她趕走後換個新人來,以後的事情會有多費事。
但想著想著,一然有些失落,她如何現在變得想到事情就輕鬆鎮靜,想到家裡的事,反而沉重得承擔不起。她到底冇忍住,還是把那件事奉告了蔣誠,她和婆婆的乾係完整垮台了,她讓蔣誠難堪了。
辦公室裡,白紀川忙完手頭的事,抬眼看時候,才下午三點,不曉得為甚麼,明天的時候過得特彆慢。
“白總,一然發熱了,明天請病假。”小艾說,“因為怕你在開會不敢打攪,一然讓我上來跟你說一聲。”
“白總。”辦公室門前,一個彷彿在那裡見過的女同事站在那邊,她很熱忱的笑著,“我是HR的小艾,你還記得嗎?”
“然然,當時為甚麼不奉告我,我們不是說好,有任何題目都要一起麵對。”蔣誠懇疼極了,“你這麼笨,你如何會措置這類事,要交給我知不曉得?”
仳離兩個字從一然口中說出來,激得他腦袋一片空缺,瞭解結婚四年多,因為然然,他餬口得更加幸運,事情也變得非常順利,他從冇想過有一天會落空老婆。
蔣誠如何肯等那麼晚,因而一大早跑去買了草莓返來,洗潔淨放在床頭,藥和保溫杯也都籌辦好,再三叮嚀一然要謹慎後,被她催了好幾次才終究去上班。可明天必放心神不定,不得不推掉好些事,時不時打電話問一然如何樣了,惹得一然發脾氣說:“你還讓不讓我睡覺了?”
昨晚看一然阿誰模樣,白紀川就推測她會感冒,冇想到那麼猛直接就發熱了,陸一然的身材比他設想得還要弱。
小艾笑了笑,順口道:“我就說她當時該多歇息一段時候,小產很傷身材的,之前夏季她向來不感冒的,辦公室裡傳流感她都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