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笑道：“嗬嗬，我們鷹爪門從上到下都比較疏鬆，上麵也曉得我們辛苦，查崗隻是個噱頭，冇有人會當真的，你放心好了。”

“來來來，來嚐嚐我的菸草。”老五從衣袖裡取出一根菸槍，點上了火，兀自吸了兩口，要遞給趙鷹。

趙鷹打著哈哈道：“那裡那裡，趙隊長抬愛了，平時部屬們請隊長喝酒，隊長忙這忙那的還不必然賞光那，想我一個剛參軍的新兵，就有這麼大的麵子，能請得動隊長。”

陽光溫暖，灑照在一眼望不到邊的土黃色的城牆上，城牆足有五丈來高；輕風藹藹，輕撫過插在城樓頂上的一麵吵嘴大旗，旌旗上雋繡的，是一隻大大的老鷹爪子的紅色圖案，城門牌上，鮮明雕鏤著三個正楷大字：鷹爪門。

“趙隊長，你也姓趙，我也姓趙，五百年前我們是一家啊，來來來，我敬你一杯。”說話的，乃是趙鷹，現在，他正端著一隻酒杯向同桌的另一人敬酒，那人，天然就是趙鷹所稱呼的趙隊長。

趙鷹擺擺手道：“不消，老五哥，我們如許渙散，彷彿是不太好。”

老五嘿嘿一笑道：“冇事的啦，天塌下來當被蓋，你看弟兄們不都是如許嗎，彆人在城裡是過日子，我們守城的也是一樣過日子。”

趙隊長彷彿是咪咪淡笑，把頭靠近趙鷹的臉頰邊，低聲道：“那裡，還不是看在你這新兵的第一把火，五枚金幣的份上。”

趙鷹假裝癟三一樣嘿嘿笑道：“那是，那是，是我多慮了。”

老五眸子子一轉，道：“我們鷹爪門一向是比較放鬆的啦，就說你，一個外人，也不問你的出處，報個名就準予你參軍了。”

老五彷彿被煙嗆了一口，咳嗽了兩聲，道：“我們鷹爪門現在在四周也算是個大家數了，此次建城，給公眾的稅賦是適中的，要不然也冇有那麼多人保護。我們投奔鷹爪門，首要就是圖個安閒，冇有普利斯敦大城那麼鬆散。範圍又大，人多勢眾，安然程度高，風險係數分攤了，不消時候那麼嚴峻冒死。”

趙隊長咳嗽了一聲，假裝正色道：“兄弟，傳聞你是從普利斯敦那邊過來的，為兄問你個題目，你為甚麼不在那邊餬口，跑到鷹爪門來混個甚麼勁？還勞民傷財的。”

老五敲了敲菸袋，對著菸頭吹了吹，道：“年青人，好好混，不要多想，現在是建城之際，是鷹爪門用人的時候，我已經年紀大了，力量不敷了，你們要好好表示。”

趙隊長一拍桌子道：“小事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