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不能禦劍,但元敬之還是能夠使出彆的神通,不過半日,兩人就已經登入劈九山的半山腰。這裡的積雪已經有半腿高,不說鳥獸了,連樹木花草都非常希少,幸虧鐘任仇已經換下了羊毛長靴,這纔不感覺有多酷寒。
番劈山固然冇有淺顯弟子扼守,卻層層禁製頗多,山內更是長年輪換著有七位“復甦著的”槳七宗的長老看管,閉關的仙師更是不知多少。元敬之每到一處便要拿出呼應的印證身份的牌子,查抄了不曉得多少次才終究進入了番劈山以內。
他撇撇嘴,小聲道:“這山名起的也太隨便了吧,番1、番3、劈9、劈六,槳七宗這麼大的宗派,竟然連定名都這麼懶啊。”
元敬之要找尋的寒溟子非常罕見。寒溟子生善於陰冷之處,需長年接受大雪覆蓋纔有能夠生會發展出來。元敬之本來隻在主峰上尋覓,多年未果後才尋到這一座被遮擋在暗影之下的山嶽,細細探找了幾日,終究被他找到一株寒溟子。
主峰雖高,卻並不峻峭,非論是人是獸,都可輕鬆攀登。
鐘任仇看了看帛簡上的陣勢丹青,又踮起腳來看了看四周,指了指一個藏在主峰陰麵,山形極其峻峭險要岑嶺,問道:“但是這一座山?”
鐘任仇又轉向元敬之,扣問道:“敬之哥要找的靈草可也在這座山上?”
元敬之彈了彈他的腦門,說道:“隻說不能禦劍飛翔,神通還是能夠發揮的。隻不過要多走幾步,如何,現在就累了?”
元敬之拿出一個帛簡,指著上麵的丹青,對應著山內的風景,細細給他講了講番劈山各處。他指著矗立入雲的最高的山嶽道:“這便是番劈山的主峰了。主峰奇珍奇獸頗多,靈草種類更是繁多,修行者多是在主峰尋覓無人占下的福地,在內修行。”
元敬之捏捏他的指尖,笑問道:“你如何曉得?”
這山被定名為劈九山,除了火線被主峰番一山所擋住以外,擺佈和火線還被環繞著番三山、劈一山和劈六山。
看看這被層層環抱的劈九山,鐘任仇還未行走,就感覺腳指痛的不得了了。
元敬之從儲物袋中拿出兩顆灶火果,遞給他暖暖手,說道:“我采了一株寒溟子以後,剛巧趕上山中颳起大風大雪,本來想再尋覓幾株,隻好放棄,轉而找個山洞避避風雪。沿路倒是有幾處洞窟,但都棲息著凶悍靈獸。最後我隻瞧著一處山洞頗大,卻隻要阿林一個在洞中趴著安息,本覺得它這麼小巧,該當不會有甚麼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