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竟是連藉口都幫她找好了。
鐘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順手將桌子推了一下,橫眉瞋目道:“翩翩,這真的是你所為?你下藥毀了彆人的靈根?”
鐘老夫人道:“這是如何回事?翩翩,你但是有甚麼冤情?”
這話聽起來,如何那麼耳熟呢?
跪在粉衣和綠衣前麵的依巧見情勢有變,趕緊道:“請老爺和苗夫人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大爺!奴婢確切是偶然入耳見她們二人的對話,柳夫人曾親身將藥粉撒入湯中,好禍害鐘啟少爺!她腰帶裡也確切藏著一顆佛珠!隻要......”
那粉衣丫環惶恐道:“大爺!不是您讓奴婢在清定湯裡給那雜/種下藥的嗎?奴婢已經照著您的叮嚀做了,您看在奴婢家裡另有老母和弟妹要照顧得份上,就饒了奴婢吧!”
鐘任仇的屁股連動都冇動,隻是緩緩抬起腿來往苗笙的下腹踹了一腳,在外人看來隻是悄悄用腳將苗笙推遠了一些。他持續坐在凳子上喝茶,說道:“我是鐘家嫡宗子,天然是由我父親――鐘家家主養大的,你說那些臟言臟語的販子之語能夠在外頭說說,但是在我們家裡還是好好洗洗嘴吧!”
鐘任仇眯了眯眼睛,看向他的祖母。
鐘啟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伸手就要去抓柳翩翩的腰帶,卻被她讓開,怒道:“你如果心中冇鬼,乾嗎要躲閃?公然是你在讒諂我哥哥!”
“老夫人可真是談笑了,人證物證都在,她能有甚麼冤情!”苗笙咬牙切齒的攥著那一顆佛珠,對柳翩翩道,“翻開!把這佛珠給我翻開!”
道長應了一聲,上前製住幾人,悄悄鬆鬆將他們幾人都帶了疇昔。
幼璿把佛珠拿好,悄悄退了出去,直奔柳翩翩的居處而去。
局勢急轉直下,依巧猶躊躇豫不曉得該如何解釋,苗笙鐘啟本著要把鐘任仇拖下水的設法,死死咬定不鬆口,而柳翩翩等人則實在都鬆了一口氣,徒然與苗笙母子擰成一股繩,誓要把鐘家的嫡子嫡孫摔到泥地裡。
“好,就當是你下的藥,那你是用甚麼包著藥丸的呢?”
鐘老夫人道:“我信你,我如何能不信你!你和棉兒都心腸如此仁慈,都勇於在驚馬之下救我的性命,如何能夠做出這類傷天害理的事情?必然是有人教唆你,你鬼迷了心竅纔買了這些毒藥害人,但是臨到關頭卻悔過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