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落第二日，沈瑜便帶了點翠為她挑出的八位女史一同離了尚宮局。

“說不準……不過我聽聞，慎王那位正妃自打年初抱病後，一向纏綿病榻，至今未見好。”

“……”

方纔在永巷中遇著慎王之時，她們也是很驚奇的，隻不過那不是能說話的處所，故而未曾多言，現在出了宮都是熟諳的人，便忍不住群情起來。雖說世人都曉得不該妄言，但宮中日子又實在是無趣，以是在熟悉的人麵前多少還是會聊一聊的，隻要把握著分寸，不說甚麼大逆不道的話就是了。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著慎王從她身前顛末時，腳步一頓，目光彷彿在她身上逗留了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