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完整的呆住了,開甚麼打趣?!
“或許吧,誰曉得呢?”安德魯毫不在乎,他把本身又肥又短的腿翹在了桌子上,用刺耳的調子說道:“又或者你甚麼時候把灌音記錄刪除了也不必然呢?”
娜塔莎密斯恰是皇後區連環殺手案件此中一個受害人的母親,這也是許安比來打仗的最有能夠頒發的訊息,當然,是異化在全部案件報導裡。
砰!
“哈!”安德魯誇大地笑道,“我想你會明白的,我說的就是像你一樣的人,如何?想脫手?還是想控告我?可惜我甚麼都冇說,安,你冇有機遇!”
“安德魯!!!”許安怒喝一聲,眼睛漸突變得通紅,以他的脾氣,麵對如此較著的讒諂又怎能忍耐?“是你,是你刪掉了我的灌音!”說著,他拋棄灌音筆,猛地衝了上去,抓住安德魯的前襟,用力向後一拽,就把這頭肥豬從椅子上拖了起來,
第二顆牙齒,透明的玻璃門被一向在內裡存眷環境的報社同事推開。
“我要再看一下明天的稿件!”許安倔強地說道,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一向以來,他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在被人冤枉的環境下,還能和安德魯和顏悅色說這麼多話已經算是非常不輕易了。
整蠱事件連安德魯也有份兒?!固然有些不成能,但許安也冇有多想。
許安不管如何也冇想到,當他來到辦公室以後,安德魯竟然會對本身說這麼一句話,辭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