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惜見他這個模樣,不由得傾身向前,想要聽他說話。
“那是甚麼時候?”葉惜說,“等你鬥垮了霍靳西的那天嗎?”
“哥?”葉惜有些不敢信賴地看著他,“都已經如許了,接下來,萬一你被告狀,萬一你被判刑――”
葉瑾帆眼眸驀地暗沉下來。
“哥……”葉惜視野落在他臉上,好久以後,終究開口道,“我不會再消逝了,你罷休吧,如許你會很疼的……”
“不,必然不是這麼簡樸。”葉惜說,“淺淺特地來找我,她是來提示我的,她是來提示我們的――”
“由不得你。”葉瑾帆神情快速冷酷了下來。
“如何了?”葉瑾帆說。
葉惜目光微微一頓,終究又開口道:“那你現在,復甦了嗎?”
……
“你感覺呢?”葉瑾帆反問。
一向到第二天淩晨,葉瑾帆才又一次醒過來。
“惜惜!”葉瑾帆驀地抓緊了她的手,低喝著喊她的名字。
“她是!”葉瑾帆說,“你聽了她的話,不就驚駭成這個模樣?她不就是如許的目標?折磨你,就是折磨我……這一點,她可太善於了!”
“那如果我說,我不想再瞥見你這麼鬥下去,我隻想去外洋過安靜的日子呢?”
“我當然曉得。”葉瑾帆說,“說不定,他手裡另有好幾份冇暴光的檔案,要比及最關頭的時候再公開――但是那又如何樣?就算我真的坐了牢,大不了兩三年後就出來,冇了海濱城的項目,我另有他霍氏的南海生長打算在手中,他賺的每一分錢,我也有份……霍靳西永久也彆想能真正置我於死地。”
哪怕他手上也都是傷,為了抓緊她,卻還是拚儘了儘力。
葉惜冒死地點頭,“你信賴我,不要再鬥了,真的不要再鬥了……”
“那如果我說,你不肯轉頭,就永久不會有‘我們’呢?”葉惜低低道。
葉惜緩緩搖了點頭。
葉惜驀地僵了僵,“你還想跟他鬥下去?”
但是葉瑾帆緊緊抓住她以後便又閉上眼睛,冇有了聲音。
葉惜坐在床邊,看著兩隻緊緊交纏在一起的手,節製不住地又一次紅了眼眶。
“時至本日,對你而言,我仍然是可有可無的存在。”葉惜說,“在你內心,排第一名的永久不會是我――”
葉惜再度痛苦地搖了點頭,與此同時,慕淺明天特地來跟她說的那番話,俄然又一次在她腦海當中反響起來。
“咳咳……”葉瑾帆再度重重咳嗽了兩聲,待緩過來,他才又一次昂首看向她,眼眸烏黑不見底,“都已經如許了,我還好好地活著呢,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