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抬起手來,悄悄扶住了她的臉,低低開口:“我在給你機遇……獎懲我。”
冇有人會比她更痛,但是她卻硬生生地忍了。
桌上攤開了好幾份等候他批閱的檔案,另有一塊隻咬過一口的三明治,一杯黑咖啡喝得乾清乾淨,中間那杯淨水和淨水旁的藥倒是動都冇動。
但是他並冇有好,她還能有甚麼體例?
她籌辦繞過他出門,但是霍靳西冇有讓她走。
“你如何來了?”他低低問她。
笑笑的臉呈現在螢幕上,正對著她笑。
她明顯在他返來的那天早晨就已經奉告過他體例,好好睡一覺,一覺醒來就會好。
齊遠當真地開著車,因為霍靳西不歇息,他天然也冇體例好好歇息,這會兒隻能格外用力地盯著火線的路,聽著慕淺說的話也冇轉頭看她一眼。
他終究放棄,抽回擊來,用力將她擁進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