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又叮囑了幾句其他重視事項,沈瑞文一一答了,很快就回身籌辦去了。
她的唇一如既往,軟得不像話,這一回,卻彷彿還多了幾絲清甜。
莊依波微微一怔,彷彿是冇想到他會曉得曲子的名字,卻還是點了點頭,隨後緩緩將手指放到了琴鍵上。
申望津聽了,卻隻是看著她,“再說一次?”
但是,還冇來得及完整將本身藏起來,申望津就已經托起了她的下巴,而後湊上前來,吻上了她的唇。
他說這首曲子她之前常彈,但是她卻如何也想不起來,她在申家的時候,是抱著如何的表情彈這首曲子的。
莊依波怔忡著,果然張口反覆了一遍:“明天再彈能夠嗎……”
她隻能儘力著,嘗試著,找到最合適這首曲子的節拍……
終究,統統歸於安靜的時候,莊依波有力伏在他肩頭,任由他滾燙的呼吸掠過本身頸間。
他舉起她的手來,放到麵前看了看,隨後視野才又落到她臉上,緩緩笑了起來,道:“那是不是處理了莊氏的題目,你表情就能變好一點?”
翌日淩晨,寢室。
她指尖節製不住地縮了縮,下一刻,卻又被他握住。
前所未有的甜。
“不想吃。”她低低徊答了一句,“想睡覺。”
莊依波聞言,寂靜半晌,緩緩垂眸以後,才低低開口道:“實在都是一樣的彈法。”
……
下一刻,門外俄然又響起了拍門聲。
但是卻還是失利了。
“不一樣了。”他說。
從昨日到今晨,他彷彿是吻得上了癮,這短短十餘個小時,已不知如同多少個循環。
隔著門,莊依波彷彿都能聽到沈瑞文鬆口氣的聲音,她還冇來得及動,申望津的手再度攬上了她的腰身,“餓壞了冇?先起床吃早餐。”
申望津這才又迴轉頭來,看向坐在本身身邊的莊依波,“現在,要不要再彈一遍?”
“一樣嗎?”申望津伸手從琴鍵上滑過,“都說音樂是有靈性的,甚麼樣的表情,就會奏出甚麼樣的曲子……本來是真的。”
莊依波溫馨地與他對視著,半晌以後,卻悄悄抿了抿唇,低聲道:“明天再彈能夠嗎?我明天……能夠狀況不太好。”
這一回,申望津終究給了他迴應:“曉得了。”
便是這份不情不肯,申望津也隻感覺看不敷,低頭又一次吻上了她。
很快,沈瑞文回聲而來,“申先生,有甚麼叮嚀?”
“彈一首曲子吧。”他說,“就彈……那首你之前常常彈的《少女的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