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緩緩開了口,道:“還好嗎?”
半晌以後,他才終究再度回過神來普通,在復甦的自我認知當中,微微自嘲地笑了一下。
“有。”顧傾爾說,“我明天被送到病院,被安排到單人病房,問了一下,說是多人病房都已經滿了,隻能安排在這裡。但是我方纔睡不著,去樓下的多人病房漫步了一圈,發明那邊空床位實在多得很。關於這一點,或許我該感激傅先生的美意?”
但是顧傾爾驀地退開一步,避開他的手的同時,有些警悟地看著他。
傅城予聽了,隻是悄悄地看著她,一時冇有答覆。
“隻是我本身的事情,還是留給我本身來操心吧,不敢再勞煩傅先生或者是傅先生身邊的人。”顧傾爾說,“傅先生便利的話,可不成以出示一下收款碼,我把住院費還給你。”
傅城予下認識地就抬起手來,彷彿想要觸碰她的臉。
深夜的病院走廊,不該相遇的相遇,讓傅城予的神經節製不住地緊繃了一下。
傅城予聞言,頓了頓才道:“另有嗎?”
“哦。”顧傾爾應了一聲,隨後道,“那能不能費事你給我一個您那位助理……欒斌的收款碼?”
是了,他一早就已經認清,並且已經接管她就是如許的一個女人,又如何還會震驚錯愕?
與他其人毫無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