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華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在說甚麼,不由發笑:“八字都冇一撇的事,也值得我難過?又不是被人退了親。”
“哦?祝公子很好?”白瑤華瞅著她笑,“你前次還誇蘭陵王呢!”
這倒也是,白雙依放下心來,笑道:“我就曉得,大姐冇那麼輕易鬱結於心。”她說著說著,又暴露遺憾的神采來:“真冇想到,祝公子那麼知書達理的人,竟有如許一個mm,不然能嫁一個他如許的人,還是極好的。”
白遲很快穿好衣裳,朝外去了。
“祝鶴軒?魯國府的至公子,來向你提親了?”白遲睜大他的小眼睛,明顯會錯了意,“大姐,我曉得你重情重義,並且祝九少也的確不錯,但他哪能和祝公子媲美啊!既然祝公子成心求親,你就把祝九少忘了吧。”
“請她出去,一起喝粥吧。”白瑤華爬起來,盤腿坐好了。
白瑤華懶得跟他解釋,眉頭一皺:“你到底去不去?”
一時秀芽端了剛煮的血燕粥來,道:“大蜜斯,二蜜斯來了。”
一時白雙依出去,坐到她劈麵,看了看碗裡的粥,問道:“大姐,這還是老太太賞你的血燕?”
“去,去,去,大姐有令,我哪敢不去。大姐,今後再有甚麼功德,可彆忘了我。”白遲翻開被窩,開端穿衣裳。
祝鶴軒走疇昔,接過她手中的帷帽,給她重新戴上了:“婚姻大事,豈同兒戲,父親既然親筆寫了庚帖,就冇有懺悔的事理。翩翩,彆鬨了,你先歸去,大哥隨後就來。”
白遲辦事的效力,比白瑤華設想得快很多,冇過一會兒,便見有人呈現在了懷安堂的院門口。不過,此人不是祝季同,而是祝翩翩。
祝翩翩冇有答覆他的話,倒是把帷帽一摘,跺著腳,抹起了眼淚:“大哥,母親分歧意這門婚事,你非逼著父親寫了庚帖,現在父親也悔怨了,倒衝著我發了一通脾氣。我不顧車馬勞累,方纔回京,又朝曇華府趕,幸虧明天趕上了,不然訂了親,還得退,那麼費事。”
他不顧祝翩翩的抵擋,讓人強行把她帶了出去。
白瑤華避出門外,喊了丫環去奉侍他。
“是,還剩半包呢,你拿些去吃吧。”白瑤華攪著碗裡的粥,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不可!這門親不能訂,大哥,你隨我一起走!”祝翩翩挽住祝鶴軒的胳膊,用力把他朝外拖。
提親的事,總算是處理了,白瑤華回到瓊樓,感覺累得很,把鞋一脫,躺到了羅漢床上,望著屋頂發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