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末張大嘴,吃驚地看著青年。
他向來不曉得男人的耐久力能夠這麼可駭,普通來講莫非不是五到非常鐘嗎?
“還想要嗎?真是難服侍的老闆,好吧,誰叫我矢誌當最優良員工呢。老闆,你放心,我會服侍好你的。”或人自說自話,麵無神采實則喜氣洋洋地再次爬上了自家老闆的身材。
有人一向在他耳邊低語著甚麼,調子非常古怪,總之不像是人喉嚨能收回來的聲音。
“老闆,你夠了冇有?你如許真的讓我很難堪,我是很想完整滿足你,可我又怕不謹慎把你搞/死。你看,你又哭著不肯放開我了,好吧,那就再來一次,說好了,這是明天最後一次,再做下去,我射給你的精華恐怕就不敷你用來規複身材的了。”
雪裡紅隻感覺本身向來冇有這麼這麼美過。
“你醒來時看到我不在是不是很難過?”
蕭末唰地坐起家,被子滑到床下都冇認識到。
淺嘗你個鬼啊!老子都要被你做死了!蕭末已經被做胡塗了,他不曉得現在是幾點,也忘了本身就要消逝的事,他現在就想睡覺。可有人就是不讓!
在這之前,他一向覺得本身的節製力極好,就算他用心放縱本身也能收放自如。
他……冇消逝?
以是你甘願殺了他,甘願斷絕本身保持成年體的但願,也不但願本身有被人節製的一天,對嗎?
“你是不是想問如果醒來的不是你,我會如何做?”
他發誓如果偶然候倒流的能夠,他必然不會再做出一樣的蠢事!
他摸摸本身的臉,又看看本身的手,再轉頭看看房間。
不管他厥後有多麼順從吧,起碼開首是他主動,再說……厥後他也冇如何順從,頂多就是感覺有點受不了,加上被做得自負上有點尷尬。
“老闆,”
捨不得與男人分開,哪怕兩人身上都被汗水浸濕,皮膚相互打仗的部位有點粘膩,屋內味道也濃烈得有點燻人。
“快點……”結束!
蕭末已經不知本身該說甚麼,一夜疇昔,他的伴計俄然變得好殷勤好和順,但是他真的但願統統都還能回到昨天下午前。
久違的體係俄然冒出聲:“恭喜,你給本身找了一個節製狂,今後你將再冇有自在可言。凡是做/愛過程最能表現一小我的脾氣本質,顛末你們昨天下午到半夜的交/配過程全闡發,連你的欲/望他都想節製,他全程都在逼著你祈求他,他還讓你許下了很多不公道不公允的承諾……想起來了嗎?你的心跳在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