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般氣度軒昂,一看便曉得是大戶人家。”老鴇隨即眉飛色舞的說道。
但見葉驚風長刀一揮,這男人刺來的劍便被等閒格擋開來。精瘦男人慾要再出招,卻感覺胸口有冰冷的異物抵著,低頭望去,卻見一柄短刃正貼在上麵。精瘦男人大駭不已,他底子就冇有看清對方的脫手,卻一招便被對方拿住了命門。
老鴇因而緩緩一笑,然後再打量了葉驚風一番,這才拉高了聲音說道:“我們的花魁但是春宵一刻值令媛,不曉得公子付不付得起?”
受此驚嚇,花魁頓時花容失容,隻得怔怔的點頭。而一旁的精瘦男人則趕緊用衣物被子捂住她的身軀,彷彿恐怕她走光了一樣。但葉驚風的目光終究還是落在了這個精瘦的男人身上。
葉驚風上了樓,直接闖進一個房間,卻見屋內兩人正共赴巫山雲雨,隻得氣沖沖的抽刀詰責道:“花魁在那裡?”
“的確豈有此理。”葉驚風惡狠狠的罵道。
樓外車水馬龍,內裡更是熱烈不凡:管絃之聲、狎邪之聲、勸飲之聲皆在這略略暗淡的粉色燈光裡溶成一團;到處皆有輕歌曼舞的香豔女子,不時可見酩酊酣醉的酒客,紙醉金迷,便是現在的新鮮寫照。
這精瘦男人一番倉促清算以後也回過神來,隻見他從床上躍出,一把抽出佩劍後便對著葉驚風刺了過來。
葉驚風隻得退出來再去其他房間一一找,卻也實在驚了很多人的春夢。如此景象,老鴇豈能聽之任之?
但老鴇卻遊移了,因為她曉得那花魁徹夜有客人,是冇法旁顧與他的了。
花魁隨即長舒一口氣,趕緊帶上了房門。
花魁一陣驚詫,焦心的問道:“大俠另有甚麼叮嚀?”
老鴇倒是一陣驚詫,但隨即又回過神來,還是笑容相迎的說道:“那公子便從這群女人中挑一個去喝喝酒吧?”
“等等!”葉驚風俄然喊道。
場內,葉驚風目光越是淩厲,老鴇就越是傲岸;葉驚風越是瞪眼,老鴇便越是不屑。如此一番對峙,葉驚風早已感覺眼睛酸脹不已,卻還是拿她毫無體例了。
葉驚風卻冷冷的望住了老鴇,他平生最悔恨的就是彆人瞧不起本身了,若在常日有人敢如許問他,非被他一刀切了不成。老鴇卻不吃他這一套,反而趾高氣昂的和葉驚風對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