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劉員外還放不下心,畢竟天尊教的手腕他是見多了的,最保險的體例就是斬草除根。楊湛身為下人殺了便就殺了,但柳媛是本身獨生女兒,他如何也是下不到手的。但若要殺楊湛滅口,他就必須找到一個公道的說法,不然這就會是一樁命案,免不了轟動官府。劉員外於焦炙中轉念一想,便有了體例了。
劉媛順著楊湛所指張望疇昔,果見那老虎的左眼圓溜發光,便一把搬來凳子爬上去摸了一把。但她這一摸卻發明這底子就不是畫上去的眼睛,而是畫上嵌著的一顆珠子。隻是劉媛或許還不曉得,她剛纔那一摸,已經震驚了構造。
“去,怯懦鬼。”劉媛鄙夷的說道,然後躡手躡腳的一步步靠近宅子。
劉員外白了二人一眼,又向著女兒罵道:“真是不知恥辱。”
稍許,隻見畫堂向後微微一縮,便顯出一道門來。楊湛有些驚駭,但劉媛卻更加起興,非要拉上他出來一探究竟。隻是二人這一出來,就被內裡的景象完整驚呆了:但見丈餘高的赤色珊瑚樹於牆角,成錠金銀堆滿寶箱,珍珠翡翠更是遺落一地……這那裡是甚麼燒燬宅子,這的確就是皇宮寶庫。
劉媛卻不睬會這些,隻顧著擺佈翻滾找尋一通,卻看這另有冇有其他奧妙構造。楊湛見她不肯走,也隻好留下。
“我看這宅子陰沉古怪,我們還是彆出來了。”楊湛說道。
劉媛驚駭父親還要生機打人,便嚇得又哭啼起來。楊湛雖也驚駭,卻心疼劉媛一個女子受此委曲,便當下安撫說萬事由他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