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卓先生……”慕容雲真語無倫次的說道。
但慕容雲真卻並不甘心如此結局,便又欲再勸,隻是卓亦然早已看出他的心機,便緩緩說道:“天下興亡,本有定命;一亂一治,周而複始。豈可逆勢而為?”
慕容雲真隨即絕望萬分,舉目四望卻不見有第二小我從山中出來,便遺憾的說道:“本來你不是商陽山劍聖。”
慕容雲真因而轉頭望去,卻不見這空蕩蕩的山頭有任何人跡,便又驚奇的望住了魔宗。卻在此時,慕容雲真俄然感覺麵前一陣飄忽,那先前咄咄逼人的劍氣便兀的消隱而去了。慕容雲真大為獵奇,卻見山中有一名身穿白袍的人緩緩走了下來。
“你過來我就跑。”慕容雲真焦心的答道。
“哈哈,你是要支開老夫好叛逃吧?”魔宗卻警悟的笑道。
魔宗本來要殺慕容雲真奪劍的,但現在卻俄然不肯他死,便隻好依著慕容雲實話語冷靜的站在了河對岸。二人便就如此隔河對峙著,倒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嗬嗬,我姓卓,又不姓劍,名字也冇有甚麼聖字,為何要承認?”卓亦然卻輕鬆的說道。
慕容雲真隻感覺背上暖和而舒坦,再昂首望去之時,剛好見著卓亦然慈愛的目光,便心中一片暖和,統統的痛苦經曆都一掃而空。
“卓先生也有不能為之之事?”魔宗忍不住問道。
“卓先生,這是為何?”慕容雲真不解的問道。
“本來是另有隱情。”魔宗卻深致的笑道。
“隻要能把始皇聖劍無缺無缺的送到您手中,那點苦頭便就算不得甚麼,還請卓先生收下寶劍。”慕容雲真朗朗說道。
“魔宗……就是他為奪始皇聖劍而大肆殛斃,連歐冶天工前輩也不放過。”慕容雲真難過的說道:“歐冶天工前輩臨終前囑托我務必將此劍送到卓先生處,現在總算不負所托,還請前輩收下。”
慕容雲真隻得無法感喟道:“看著烏雲密佈的模樣,稍後必然大雨瓢潑,你也一把年紀了,萬一傳染了風寒總不好吧。”
魔宗話語未畢,卓亦然便與他相視一笑。
卓亦然卻遊移的看了慕容雲真一眼,少量便欣然道:“若你非護劍侍,則護劍侍儘矣。”
慕容雲真頓了頓,便加快了語速說道:“若非因為這把始皇聖劍,我想你也不會取我性命,那我們也算不得是仇家,我實在不忍心你以風燭之軀受這淒苦。”
慕容雲真卻聽得獵奇,因為從二人對話看來,他們更像是一對久彆相逢的老友。如果是如許,那本身卻如何能夠保全的了這始皇聖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