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鬼神之人，不能與之一戰，實在此生有憾，實在此生有憾啊！”魔宗捶胸頓足的哀嚎道。

魔宗一愣，遊移半晌後便說道：“我自當極力一試。”

魔宗隨即盯住慕容雲真，卓亦然亦是獵奇的望了他一眼。慕容雲真因而把楊湛所講的學藝景象略略說來，倒是聽得魔宗哀思不已。

“但是那日狂刀老祖不但破儘商陽山統統武學，還傷及我師父，若非如此，他白叟家也不消操心機把狂刀老祖引入劍塚了。”卓亦然歎道。

卓亦然旋即撤去手上指法，乃由丹田急提一口氣後，便奮力一震，這山穀中隨即傳出一陣沉悶聲響。

若說化佛手出其不料的話，那麼這循環擊便是亦幻亦真了。隻見魔宗一改先前急烈脫手之狀，竟有些悠緩的朝前拂出一掌，卓亦然隨即眉頭一皺，便迅捷出指於當空一番潦劃。這等景象，倒是讓一旁的慕容雲真看的不明不白了。

卓亦然卻並無此番哀思，隻略略說道：“魔君可有掌控破儘我商陽山武功？”

卓亦然點點頭，然後將當年事情一一說來。當年狂刀老祖前來商陽山應戰，無量神僧怕劍聖應丹臣會不敵，遂前來援助。而彼時的卓亦然正如現在慕容雲真普通處境，卻恰好旁觀了全程比試，也由此熟諳了無量神僧。

“那便是無絕對掌控了。”卓亦然說道。

山穀中這串聲響接連而發，彷彿毫無停止之意，慕容雲真忐忑萬分，便昂首朝著二人望去。隻是這一望，卻更是讓他駭然不已了。

魔宗聽得啞口無言，便又詰問當年交兵景象，在卓亦然說道狂刀老祖化魔出境之狀後，魔宗更是神馳非常了。可魔宗再神馳，狂刀老祖畢竟已經西去，自是再無機遇領教其風采了。

“魔君所用掌法，不管是你說的大悲手，抑或是大梵如來掌，皆算的內家第一武功，我那清閒指法不能對抗，此局便是是你贏了。”卓亦然風采翩翩的說道。

卓亦然見魔宗死活不肯承認他所用的武功就是大梵如來掌，便也不再就此多說些甚麼。

“我觀魔君所使掌法，卻更甚大悲手一籌，想來倒是大梵如來掌。”卓亦然讚歎道。

卓亦然答不上來，但一旁的慕容雲真卻插話道：“狂刀老祖前輩已經去世。”

魔宗聽得狂刀老祖名號，便也獵奇起來。待卓亦然將當日景象講出時候，魔宗卻大為悔怨起來。

“先生明顯說比如試招式的，卻為何打著打著引來劍氣為你築起這樊籬來？這般打法，乾脆我向你認輸得了。”魔宗忿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