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女人身中劇毒,我們來此便是要扣問穀主神醫地點的。”楊湛答道。
“方纔聽得楊大哥朗讀一闋雅詞,甚覺文辭雋美,不知是何文章?”雪影問道。
“雪影。”楊湛冷靜唸叨一番。女子卻聽得心花怒放,如沐東風。
獲得楊湛的體貼,雪影自是心中衝動,但仍舊不敷於抵消心底的絕望與蕭涼。雪影因而微微的搖點頭。
楊湛心中一驚,趕緊詰問何故。雪影卻隻點頭,牽強著說:“此文章過分動人,不免觸景傷情。”
俄然,雪影起家將琴撫摩一番,楊湛覺得她還要再奏一曲,便傾慕聽聞。卻不料雪影將琴抱起,回身放入櫃子當中,然後再加上鎖鎖了起來。
“二弟,明日我們還要問穀主神醫下落,我們還是早點歇息吧。”楊湛說道。
“那你們問到穀主了嗎?”雪影稍後又問道。
“那楊大哥豈不是明日便要分開這裡?”雪影俄然焦心的問道。
很久,二人纔回過神來,卻也是各自難堪非常,竟然都不知所措起來了。
楊湛更是不明白了,欲要再問,孟婆卻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回身而去。
“不知楊大哥所說之妙妙在那邊?”雪影俄然凝眸望著楊湛問道。
“冇有,冇有。”楊湛隨即伸展眉頭說道。
“既遇知音,此琴便要封存了。”雪影紅潤著臉頰說道。
楊湛卻望著女子纖柔超脫的身影入迷,這般文雅的畫麵,曾一向存在於他的腦海當中的。想到這裡,楊湛竟然冷靜傷神。
“雪影女人為何將琴收起?”楊湛獵奇的問道。
“大哥,你去哪兒了?我們找了你好久呢。”慕容雲真見楊湛返來,還是擔憂的扣問起來。
“書亦如樂律,子期伐樵,便也懂伯牙高山流水之誌。”雪影冷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