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時候和場合不對,他都想衝上前給對方一個大大擁抱,誰能想出這株罕見種類竟然出自麵前看著非常淺顯女孩之手。
呈現在大師麵前的這株鬱金香,具有紫色而略帶陰暗玄色卻張揚著血的豔紅的奇特花瓣;翠綠欲滴,纖細苗條的花莖;文雅絕美,老是傲然矗立的姿勢。
此時,一抹陽光灑落在玄色鬱金香上,陽光暉映之下,楚楚動聽的花瓣竟紫中透紅,顯得格外高雅崇高。素淨得讓人睜不開眼,完美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這是如何辦到的?”柳蒔獵奇地望著詹斯,覺得是對方剛纔在鬱金香身上做了甚麼手腳。
再看看被他唬弄的一愣一愣的詹斯,表情頓時好了一點,和一個老外聊接地氣的題目,他不暈纔怪。
柳蒔和於憶兩人抱著用一塊黑布粉飾起來的玄色鬱金香,鬼鬼祟祟地往旅店大堂中走去。玄色鬱金香是鬱金香節的奧妙殺手鐧,如果等閒露麵想必會引發世人的騷動,還是粉飾起來為佳。
“夜皇後?”柳蒔輕聲的反覆唸叨,應當就是這株鬱金香的名字吧。
“阿誰……”於憶用餘光看了一眼當縮頭烏龜的柳蒔,接著不知該如何開口,站也不說,坐也不是。
“噓。”於憶偏過甚去對著柳蒔把食指放在唇邊,提示她小聲點。
詹斯一邊站起家子漸漸地伸出雙手,一邊猜疑不解地望著於憶和柳蒔。表情有些忐忑又有些嚴峻,當手越來越靠近黑布的時候,呼吸都漸漸的減輕。
“看來要找個機遇同小蒔姐‘好好的’聊一聊啊,有這技藝,竟然還扮豬吃老虎!”於憶看著柳蒔,摸著下巴策畫著待會如何‘酷刑逼供’。
“詹斯,這真的是夜皇後嗎?”於憶有些衝動,聲音都顯得有些不天然。
“小於先生,柳蜜斯。”詹斯接到兩人的資訊後,立馬趕來,本覺得還要多花一點時候,冇想到這麼快就接到告訴。
“東西就在這,你先看看吧。”
‘這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啊,快看。”
“等等等。”於憶再次甩開詹斯湊上前的老臉,理了理衣衿,很有高人姿勢地坐在沙上,並指著劈麵的椅子,表示對方到劈麵坐下。
於憶朝花盆點了點頭,推到中心表示對方翻開瞧瞧。
“不不不,我們隻要件事想和你說……”於憶看著詹慘白著臉,捂胸口,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趕緊解釋道,對方年級有點大可嚇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