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邈長長地歎了口氣,高低打量著明溯,越看越是喜好,越看越是對勁,言道:“先生大仁,不啻於我之衛茲,當擢為子言幫手,引為股肱。”子言是趙焉的字,衛茲便是郡中都尉,也就是那梁國尉的叔父。張邈改口稱一個少年為先生,又拿他與衛茲相提並論,已是非常看重了。
見明溯不吭聲,趙郡丞心中焦急,便扯了扯其衣袖,表示大人還在等著回話。實在,便是明溯這段話,那趙郡丞也是冇有聽過,不然,他早就幫明溯出言得救了。
那人恰是本郡最大的長官,陳留太守張邈。此人少時以俠義聞名,佈施貧苦,助報酬樂,傾家蕩產,懦夫多有歸附於他的,被稱為“八廚”之一,自不會和一個陌生少年計算甚麼,更何況,此少年方纔還作了一首連他本身都讚歎稱絕的七言律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