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借三兄的一顆人頭去收伏五千顆忠心吧。”明溯還冇有下決定,郭貴倒是安靜地言了一句。
與昔日兄弟再次見麵,已是天國天國之彆,劉元起心中慚愧難當,埋首不言。中間樂進自是奉上剛纔搜得的夾帶,郭貴一目十行,草草看了一眼,心中不由大怒。這劉元起不但將己等商討的行軍線路、擺設儘數賣了出去,便連各部人馬缺點、二十四莊戍守之處也儘是詳解了一遍,最後更是建議賊人兵分三路,一起埋伏沿途穀中,待雄師行入,便以巨石封了前後,用火箭激發盾牌起火,燒了諸人,第二路則佯攻小郭莊,引鎮守火線的郭貴去救,第三路趁機取了西山,裹持婦孺財物而歸,待郭貴追逐時,第一起依樣再滅了郭貴,第二路則強攻小郭莊,除患務儘。
本來那少年出身曲阿,打小隨父親習得一身技藝,特彆是槍法,更是浸淫了十一二年,曾經入山麵對數十個賊人調停半日而不落下風,終究還挑了四五個首級而歸。此人在東萊有一師兄,亦是技藝不凡,此次因為瑣事與家人起了爭論,便偷偷離家出走,去尋那師兄,不想,師兄早已搬往彆處,訊息難訪。屋漏偏逢連夜雨,那少年東萊尋親不遇,返回途中又遭了小偷,囊中羞怯,捱了幾日餓後,恰好晃到了西山地盤,見明溯以石碾征勇,便混了出去先填飽了幾日肚子。
“劉三兄他叛了。”半日以後,明溯腳步沉重地行了出來,對院中焦心腸轉來轉去的郭貴悄悄地說了一句。
“哦,竟有此等事情。”明溯心中也是大驚,此前他未得官署指令,私行招了這很多兵卒,已與律數相駁,如若這劉元起到郡中狠狠地告上一狀,便是縣中諸人再三粉飾,估計也是難以善了。想想結果,明溯的目光便冷了下來,低聲喝了一聲:“先帶歸去關上,等我返來再審。”
本來劉元起就這麼走了倒也冇甚麼事情,固然明溯心中對其有所不滿,但也不至於喊打喊殺,倒是這劉元起既然起了異心,一時鬼迷心竅,不知從那裡拉了個渠道,竟然與那青龍山賊人搭上了邊,欲要趁西山撻伐之際,借那賊人之手除了明溯及西山鄉勇,以報本身遭受蕭瑟之仇,還能從那賊人手中獲得一筆財產,今後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