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儀門懸五色棒以後,曹操便是天下聞名,帝都嬰兒聞其名而不敢夜啼,此時諸人見曹操給吼得一時無言相對,心中皆是非常化氣,當下一名白白胖胖的文士便在前麵大聲問道:“不知這位小哥兒該如何稱呼?”
“公子如此險惡用心,欲將吾袁家置於何地?”那袁基氣的滿麵通紅,倒是不管袁術,反過來責問明溯。
那袁術見明溯尋他名帖去看,心中對勁,便傲立當場,四顧言道:“如此奇才,當入我袁府,汝等視之如何?”
“好力量!”中間諸人四下閃避那****而來的錢銀,曹操倒是腳下紋絲不動,葵扇一側,護住了麵龐四周。
“無妨事,無妨事。”那袁基倒是溫文爾雅地回道。
明溯聞聽群情,便不卑不亢地將手一揖,言道:“不知是袁太仆,小子又失禮了。”
人群一陣騷動,一名漂亮威武的少年從人群中行了出來,雙手一拱,朗聲言道:“鄙人便是袁紹,如果公子故意入吾袁府,紹定當傾慕折節、同榻並膝,自此視若兄弟。”這袁紹固然生的威猛,倒是個心機細緻之輩,此時見明溯一副待價而沽的模樣,便也用心恍惚了觀點,盤曲地表達了心中設法。
明溯低頭看看手中的驚堂木,此時上麵已是裂紋密佈,便順手一捏一甩,隻聽一陣“嗤嗤”聲音,諸人驚悚地望那牆壁之時,頓見木刺如利箭,紛繁刺出來半截。明溯拍了鼓掌上的木屑,悄悄吹了一口,方纔抬開端來,不屑地也著眼,言道:“好個屁。如果麵前不是一幫假仁假義的傢夥,而是那羌蠻之輩,我倒要看看哪個還能豎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