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才進宮呢,汝百口都要進宮!”郭勝一邊說一邊上去就要脫手。
“誰幾次無常了?”劉陶此時已經給三人鬨得直上火兒,聞聽越說越不像話了,便將那案板重重一拍,言道:“說誰呢?老匹夫。老夫說過要悔婚嗎?老夫不過就是冇搞清楚這小子的生辰八字,心中冇底罷了。”
酒酣飯飽,郭勝眯著一雙小眼睛,將郭貴扯到案前,意猶未儘地對劉陶言道:“下次另有甚麼劫新婦人的事情,汝就叮嚀這不成器的小子去吧……咱老郭家也該添根香火了。”
目睹二人又膠葛在了一起,明溯緊忙上去分了開來,勸言道:“才消停多久,又要乾起來了,依我看,你們老哥倆壓根就不是政見分歧,而是酒品不可,三碗黃湯一下肚,淨曉得在這整事了。”
“彆介啊!二位伯父,你們想想,如果去聖上麵前鬨上一回,那我那巧兒mm還如何嫁人啊?”明溯緊忙上前勸止。
明溯倒是不慌不忙地言道:“伯父……劉伯父!自後齊以來,非論天子百姓,婚禮一曰納采,二曰向名,三曰納吉,四曰納征,五曰請期,六曰親迎。你這鴻雁也誇了,生辰八字也抄了,名兒都給了,乃至於連我七弟的叩首也接受下來了,難不成是嫌棄我這鬼穀傳人占卜合婚的不準?”
“莫非我這幾個頭白磕了不成?”郭貴委曲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