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胡說!”
實在,郭勝心中也是清楚,這幫清流之輩,如果把他們逼急了,不消說廢了子孫根兒,便是做了他們家九族的女子,也決計是不肯低頭的,那前朝的太史公就是一個明證。
第三樽滿上以後,明溯倒是將酒盅放了下來,退後一步,雙手互按,重重的一禮拜倒在地,恭聲言道:“小子有一私事,還請二位長輩做主。”
“冇甚麼但是,要麼現在你們倆一起去找聖上評理,要麼就坐下來好好陪我喝一杯……哎,連夜疾走兩百餘裡,還要救人,你當我輕易麼?”
“不想這老兒竟然也有如此花花腸子,半路劫人,哈哈哈,任那衛家想破了腦袋,恐怕也想不到此事是當朝諫議大夫做了下來的吧。”郭勝倒是笑吟吟地言道:“汝也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明小子是吾同窗之子,吾天然是其長輩。本日便代其父作了主了。親家,汝視之如何?”
此時的中常侍固然權勢龐大,卻還是拿天下的黨人毫無體例,隻得藉著那天子耳軟,最聽不得有人慾要謀反,在中間胡亂讒言誣告一通罷了。
見劉陶已經被本身忽悠得頭昏腦脹了,明溯緊忙往那地上的郭勝悄悄使了個眼色。
“汝……”劉陶此時被說得將近吐血了,很較著,明溯這個小子一向在胡說八道,可他偏生就是找不出由頭來辯駁。
言罷,明溯心中倒是悄悄地一歎:那蔡琰固然傻乎乎的就這麼跟了本身,但是本身卻不能就這麼等閒地將之隱於暗室,臨時非論對這個純真的女子是否公允,單論萬一今後霸人妻女的事情敗露,那天下士子悠悠之口,亦足以將本身立馬打回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