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很快到站,符音提著行李來到出站口,公然瞥見時顏正在等她。
男生也就二十歲出頭的年紀,一邊玩遊戲一邊小聲嘀咕:“我靠,家都冇了還在內裡打團,一群豬隊友守塔都不會嗎!”
聽完解釋的符音臉頰一熱,道:“我還覺得黃金就很短長……那你一禮拜打到白銀算甚麼程度?”
時顏樂道:“基因遺傳啊!我們家的人都長得高,我一米七三,我哥一米八六。”她說著便放開符音,指向站在身邊的男生。
高考結束後可貴放了個長假,同窗們到處瘋玩,朋友圈裡幾近變成了美景拍照大賽。刷完明天的朋友圈全數點了讚後,符音收起手機,轉頭一看,坐在中間的男生也在玩手機――不過他不是刷朋友圈,而是玩手遊。
白銀算甚麼程度?隻能算菜鳥程度。
符音當真問道:“那越哥是黃金段位嗎?”
車子剛啟動,電話俄然響了起來。
時越淡淡地回了一個字:“嗯。”
符音前不久剛插手完高考,跟時顏一起考到上海的一所重點院校,她想提早去上海熟諳一下環境,趁便在上海玩幾天,時顏曉得後便主動提出要來車站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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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題目,太紮心了!
來到泊車場後,兩個女生一起坐進後排,時顏很熱忱地開端跟閨蜜談天:“小音,你籌算幾號去黌舍報到啊?”
一個禮拜從青銅打到白銀,你還美意義說。
時越說道:“下週三。”
時顏摟住她的肩道:“住旅店多浪費錢啊,還不如省下來吃幾頓好的。我爸媽都不在家,家裡另有客房。住我家很便利的,對吧哥?”
符音抬頭看向他,恰好對上他看過來的目光。
時顏鎮靜地說:“我哥打的遊戲叫王者光榮,這個遊戲人門很簡樸,我都學會玩兒了。我打排位賽打了一個禮拜,已經從青銅段位打到了白銀段位!”
時越也冇甚麼特彆反應,打量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提起她的行李道:“走吧。”
心臟不受節製地漏跳了半拍,符音立即深吸口氣穩住心神,不動聲色地淺笑道:“越哥好。”
時越的嘴角悄悄一抽,決定不答覆這個題目。
時越:“…………”
時越打斷了她:“我們領隊,彆腦補太多。”
時顏主動解釋道:“我哥現在是電競選手,他地點的戰隊是專業電競俱樂部旗下的步隊。”
分歧於現在網上風行的那種小白臉奶油小生,時越這張臉很有男人味兒,表麵非常結實帥氣。他的眉骨略高,劍眉微微上挑,襯得一雙眼眸特彆通俗,高挺的鼻子就像是雕鏤好了安上去的,嘴唇略薄,唇角悄悄抿著,讓這張臉透出一絲不易靠近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