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夏天,可睡在潮濕的處所特彆是受了傷,很輕易會風寒人體。沈傾城想了想,深吸一口氣,籌辦幫傅蒔光換衣服。
她摸了摸他肩膀上麵的床單,一片黏稠潮濕。
手碰到了他的皮帶,她躊躇了一下。但是,想到他如果真的是以發熱發炎,她還是按動了皮帶扣。
不得已,沈傾城隻好找了個毛巾,墊在傅蒔光的身下,算是將染血的床單和他的身材隔開了。
將屋裡空中上的血跡都措置掉後,她警戒地看向屋外。畢竟,萬一有人順著血跡找到家裡來就傷害了。
的確著了魔,沈傾城用力揉了揉太陽穴,趴在了傅蒔光身上,提著他的居家褲兩邊,用力――
“啊!”沈傾城低呼一聲,手彷彿被燙到,跳開了些許間隔,逼迫本身減緩了心境,這才又彆開眼睛,一把將他的內.褲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