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傅蒔光擦了後背,沈傾城又重新換了水,幫他擦胸膛。
因為方纔的話題,兩人都有些沉默,直到沈傾城看到傅蒔光的額頭上有汗,手不自發地落了上去。
吳老太翻開門出去:“傾城?”
糟了,她方纔忘了鎖門!沈傾城嚇得一個激靈,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身材已經提早做了反應。
她沿著他的額頭開端,幫他洗臉,他冇動,眸子沉著鋒利地鎖著她。
“但是太傷害,你媽媽就你一個兒子吧,她……”沈傾城道。
她在箱子裡翻了一件T恤出來,又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傅蒔光,因而,走到房間角去換衣服。
她卻頓時噤了聲。
很快,她打了一盆溫水端出去,鎖好門,道:“小舅,我幫你擦背吧,你身上都是汗,必定難受……”
“哦,好,我一會兒給你拿。”沈傾城說著,起家:“我去把水倒了。”
“剃鬚刀在我的行李箱。”他道。
“特種兵太傷害了。”沈傾城想到昨夜看到的那些鮮血,固然曉得本身是長輩,冇有態度,還是道:“小舅,你真的不能改行嗎?”
伴跟著吳老太的話,另有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在睡午覺啊?”吳老太趕緊道:“那快睡吧,我看著做點……”
他此次語氣很果斷:“冇有籌算。”
沈傾城覺得她發明瞭甚麼端倪,整小我嚇得渾身緊繃,身子趕緊往傅蒔光的身上貼,恐怕吳老太發覺到床上是兩小我。
“明天流了那麼多血,傷口是不是很疼?”她又在他的身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