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這才抬眼直視餘伯年的臉,“餘先生,遊樂土的事情我很抱愧,我明天……”
“餘先生如許會不會過分度了一點?孩子差點丟了,作為教員,我的確有不成推辭的任務,你要如何究查都無可厚非,但你犯得著這麼欺侮人嗎?”我本來想節製住本身脾氣的,可實在是忍不了。我出錯了,他要究查,就是打消我幼師資格我都無話可說,但毫不代表,他能夠肆意踩踏我的莊嚴!
就在我羞惱肝疼,想著要不要乾脆走人之際,對方卻俄然一臉嫌惡的收回了手,乃至還取脫手帕仔細心細的擦手紙,彷彿剛纔碰的不是我下巴,而是甚麼可駭病菌似的。
“你感覺我應當如何獎懲你?”餘伯年用心抬高的聲線聽起來特彆的撩人,“帶你去房間,來一場愛的獎懲?又或者,讓你用身材贖罪?”
“你!”真是氣死了,此人,此人如何能夠如許!
“欺侮?”餘伯年將擦手的手帕順手扔到桌上,“莫非這不恰是安教員的設法?打著報歉的幌子,一來就對孩子家長投懷送抱,又裝出一副白蓮花的模樣在那搔首弄姿,莫非不恰是想要引發我的興趣?不過得讓你絕望了,我此人能夠是職業病的啟事,有潔癖,不潔淨的,向來不碰。”
“我曉得,這件事我不管做甚麼,都不能彌補犯下的弊端,我明天過來,不是想要為本身的不對找藉口,我就是……這件事是我本身的瀆職,跟幼兒園冇乾係,本身的任務我本身承擔,但願餘先生能高抬貴手,彆,彆連累幼兒園。”終究把想要表達的說完了,我悄悄鬆了口氣,對著餘伯年哈腰鞠了個躬,“對不起!”
“哦?”餘伯年挑了眉毛,俄然站起家來。
這一刻,我慚愧難堪的臉頰發燙,的確不敢去看餘伯年的臉,如果能夠,真恨不得刨個沙坑,裝鴕鳥把腦袋給埋了算了。
“對不起……”
“如果統統幼兒園教員都跟你一樣魯莽,那還真不止是幼兒園的災害。”餘伯年嗤了一聲,隨即腳尖一轉,走到桌子劈麵,拉開凳子坐了下來。
“固然說對不起冇用,但我能說的,也隻是這個了。”見餘伯年還是冇有反應,我深吸口氣豁出去道,“到底要如何樣,餘先生才肯把這事兒翻篇,您就說吧,隻要不是殺人放火,我都受著!”
我低著頭,等了半天也冇聽到餘伯年有動靜,實在冇忍住抬開端看了疇昔,入眼的便是對方滿含諷刺似笑非笑的神采。被他這麼看著,我尷尬之餘更感覺嚴峻,下認識的抓緊了包帶,咬了咬下唇,又很輕的說了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