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餘伯年明天早晨不是要跟他媽一起去黎家嗎?跟我打電話做甚麼?
去餘伯年家的途中,我打了家政公司的電話,讓他們去房東那邊拿鑰匙,然後打掃。打完電話我卻忍不住內心吐槽,這餘伯年也是,都看不慣我拚集硬要拽去旅店了,如何就冇捨得放我半天假,讓我騰出時候打掃清算呢?
“你過來到底是甚麼事?”過了一會兒,餘伯年一邊拿過餐巾紙擦嘴角,一邊問道,麵色已經規複了安靜。
難怪餘念修小朋友脾氣脾氣那麼彆扭,本來是遺傳。
下午,我便持續去了甜品店那邊上班。本來想著放工的時候去小區四周的闤闠購置點家需用品,成果剛放工,就接到了餘伯年的電話。
呃……
對方卻並不看我,已經拿了徐叔放下的三明治就著牛奶吃了起來。
全嬸端著早餐出來,看到我就笑,“安蜜斯來啦,難怪先生昨晚返來要特地叮嚀明天早餐要做灌湯包。”
“餘先生還真是好客啊。”恰好全嬸放下盤子,我伸筷夾了一個,“灌湯包,謝了。”然後看著餘伯年的方向,笑眯眯的咬了一口,隨即就見餘伯年眉角一抽抬開端來,一臉無語的看著我。
“這電話不是冇錯嗎?”對方語氣有點不耐煩,“總之你快點吧,他如許,我們不好做買賣。”說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