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擦!這是人話嗎?餘伯年他媽這極品程度,一點也不輸肖一程他媽啊!莫非這天底下都是惡婆婆嗎?人都死了還不放過,竟然拿來懟人家遺孤兒子,這甚麼奶奶,的確缺德!
“你如何著?還敢打你媽我不成?!”這話就像是刺了餘伯年他媽的神經,怒不成遏的同時,更是震驚痛心。
“哼,奶奶平時都不過來叔叔家裡,必定是黎欣阿姨跑去告狀,她纔來的。”說罷,還一臉深沉的瞅了我一眼又一眼。
餘念修就是這點好,彆扭歸彆扭,跳脫時候也跳脫,但定力好,不管做甚麼,隻要他想,就能靜下心來,剩下的字帖都冇一會兒,他就給寫完了,並且不對付,還態度當真,寫完的字體每一筆都在凹痕上,看著工工緻整很標緻。
“不過安教員你不消怕。”餘念修鬼精靈似的跑到樓道口扒著往樓下望了一會兒,又跑返來,拉著我進屋關門,這才道,“奶奶管不住叔叔,隻要叔叔喜好你就夠了。”
“安教員安教員……”
餘念修麵上平靜,小手卻下認識的握緊我的手,模糊另有些微顫。
“你再說一句拖油瓶嚐嚐!”餘伯年神采因為那句拖油瓶變得烏青。
小孩兒孔殷,我也急,就想從速把這餘伯年他媽給打發走,但是還冇等我說甚麼,對方就收起了打量的目光,一臉高高在上的揚起下巴。
“幼兒園能學甚麼,不過都是玩,玩還需求家教?嗬,甚麼家教,我看也就帶孩子玩兒的保母吧?”餘伯年他媽說著隨即神采一沉,“伯年也真是的,寵孩子也該有個度,要乾甚麼就甚麼,要星星玉輪都給上杆子捅,將來長大殺人放火也給清算爛攤子不成,的確不像話!”
我為這俄然冒出來的設法有點囧。
我不斷的深呼吸,整小我都給氣懵圈兒了,那種有火發不出的憋屈感,的確冇誰了。
“媽!你在胡說些甚麼?!”話音剛落,餘伯年就疾步走了過來,一陣風似的颳了過來,哈腰將哭得正委曲的孩子一把抱了起來,麵無神采的看著他媽,“明天不是你去美容中間做臉的日子嗎?你不去美容,來我這裡乾嗎?”
我這話一出來,就感受小孩兒在身後一向拉我的衣服,我覺得他是驚駭,便反手將他往身後給攏了攏。但是小孩兒冇有是以溫馨下來,反而扯得更用勁了,行動還挺孔殷。
真的真的,好想罵臟話啊!
“你!”餘伯年他媽被我懟的神采一變,“你甚麼態度,這麼給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