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礙事的茶幾,我不假思考地伸手朝那紅色按鈕按去。
靳默函還在自顧自地持續往下說,彷彿涓滴冇有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模樣:“那次可貴八爺看上你,能夠免了我的利錢。你倒好啊,偏要給我搞砸!”
“你把我給那些人,那我的命另有冇有?”我恨聲道。
我是秦以諾奧秘女友的動靜,明天賦方纔漫衍出去,如何能夠有人這麼快就聯絡上了靳默函?
這話流露著一絲詭異,我內心一顫:“靳默函,你……你想乾甚麼……”
我渾身一緊,下認識地想要攔住電梯,但不等邁開腳步,電梯門就已快速合上。
“滾,你給我滾!”我掙紮著今後退,慌亂中從包裡摸出了一瓶防曬噴霧,不假思考地就朝他臉上噴去。
說著,狠狠揪住我的頭髮,像是恨不得把我的頭皮掀下來:“你這個成事不敷敗露不足的臭婆娘……”
“小浪蹄子,你不是湊趣上了秦以諾嗎,如何,他冇叫保鑣送你回家啊?”他笑容猙獰,看著我就像看著一件獵物。
他的眼神落在我胸口,我這才發覺襯衣最上麵的兩顆鈕釦,早已在方纔掙紮的時候不見了蹤跡。
商界,仇敵……這莫非就是秦以諾近年一向單身的啟事?
“顧雲歆,哈哈,老子可算是比及你了!”門後的靳默函一臉對勁的笑容,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出來抓住了我,就像抓住一隻有力掙紮的小鼠,“你現在住的這處所還真是初級啊,連開鎖都花了我好幾百塊……”
我咬牙逼迫本身沉著,冒充聽他的話,顫動手指了指何芹的房間:“我的衣服都在房間的櫃子裡,你先讓我出來。”
“你……你說甚麼?”我聽得渾身一陣陣發顫,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
目睹靳默函步步逼近,很快就要把我堵死在消防通道的角落,我急中生智道:“等等,你要多少?秦以諾是我的男朋友,隻要我開口,多少錢他都會給我!”
靳默函說著,笑得愈發的扭曲,眼裡泛著精光:“你也彆怪我,要不是你變得像個黃臉婆似的,我也不至於要去內裡找女人,更不至於為了許安安阿誰臭婆娘欠下一屁股高利貸。現在有人肯費錢叫我抓你,我又何樂而不為啊?”
靳默函躲閃不及,被噴了個一頭一臉,但那畢竟不是防狼噴霧,即便不謹慎揉進眼睛裡,也不會有長久剝奪視覺的結果,反應過來的靳默函很快再次追了過來,我下認識地要大聲呼救,卻被他一把捏住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