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小顧是秦總的女朋友,圈裡圈外誰不曉得?派她來陪我們喝酒,秦氏擺瞭然是冇有誠意嘛……”那給我們開門的瘦子一口光滑膩的調子,“不過既然來了就得守端方,先走一遍‘三種全彙’。”
那酒入口微苦,不一會兒,喉嚨裡倒是火辣辣的,我放下瓶子,五臟廟俄然一陣翻江倒海,強忍著纔沒有俯身吐出來。
紅酒也跟著下肚,滿嘴的酸苦,混和著澀澀的甜味,變得不倫不類。
聽了這話後,那瘦子的眼神微微變了變:“秦總還真是風雅啊……”
他不曉得,他每一次如有若無的體貼,每一點故意或偶然的恩賜,都在成為我肩上扛不起的重量。我怕本身終有一天會忍不住將這些日子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統統全都奉告他,可我不能,如果這落在他眼裡隻是一個笑話,我必然會被這笑話擊垮,變成一堆再也拚集不齊的碎片殘渣……
“牧先生……”李姐很快從包廂裡追了出來,一臉焦心。
“哎喲,不是說酒精過敏嗎,李茹,你不仗義啊,竟然敢騙我?”瘦子眯著眼睛在李姐臉上摸了一把,明顯已經心猿意馬。
“既然怕被狗仔隊拍到,那為甚麼還要讓她來?”牧嶼聲音驟冷,扶住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加大了幾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