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了四周的一家咖啡廳,這家咖啡廳的名字很風趣,叫作“歇一歇吧”。或許是因為開在辦公樓的劈麵,主顧都是上班上累了來臨時歇息放鬆一下的白領,這個名字倒也舒暢。
“因為阿陌曾經那樣深愛過你。”
“我曉得現在對你說這話冇有效,隻是我真的想親口對你說一句對不起。”
“感謝你。”我昂首,看到一張笑得甜美、不染纖塵的臉。
我冇有持續問下去,自從她找我下來,我在內心就已經為本身打了防備針,隻聽她說,未幾問,未幾想。和她如許的女人,我不想有過量的牽涉,留不住本身的男人,隻能怪本身冇本領,怪阿誰男人見異思遷,怪第三者實在是最冇用的。話雖是如許說,但是對於阿誰插手的第三者,冇有哪個女人有阿誰宇量去瞭解、去包涵、去體貼、去諒解。
“阿陌他真的好短長!第一次見到他,是在一次拍賣展上。那次我和他同時看上了一條鑽石鏈子,是歐洲貴族遺留下來的。我很喜好,很喜好,它是那麼透明,那麼斑斕。人們都說,鑽石意味著永久的愛戀,既然我冇有談過愛情,那麼就讓我留下如許一枚寄意深厚的、有著永久之名的鑽石項鍊吧。但是他非要和我搶它,我很活力,一向加價,他卻像是和我杠上了似的,冒死地加價。最後阿誰鑽石還是被我父親買了下來——我說過的,我的父親對於我是有求必應。
“不消客氣,大夫說你需求歇息,把你家人的電話給我,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好讓人過來照看你。”
“高蜜斯還是請回吧,如果隻是想要對我說一句對不起,那好,我接管,但是我不會諒解。”
“既然你都用‘曾經’了,那就代表著已經成為疇昔。”我淡淡地說。
“哦,好。”我持續向前走去,總感覺冇法放心,便牽起她的手來。說不好為甚麼,彷彿不牽著內心總不結壯,但是當我碰上她那嬌柔滑嫩、堪比嬰兒的手時,內心又堵得短長。
我把頭高低垂起,目光落在窗外的藍天。那一朵朵紅色的雲,彷彿女人羞怯的臉、小夥子剛毅的下巴、馳騁著的駿馬、奔騰著的大海,還像那安好的一望無邊、帶著絕望與孤傲的心。
她拉過我的手,手指冰冷,彷彿如何都暖和不起來。
我起家大步往外走去。她吃緊忙忙地追了過來,不過法度太小,我隻能聽到她在前麵嬌柔而略顯短促的喊叫聲,卻始終不見人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