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會記得_第13章 凸月(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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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袁祖域以這麼奇特的體例相遇在街頭,沉著下來的我看著他拿著被我摔成了零件的手機組裝了半天以後,才膽戰心驚地問:“還能用嗎?”

從站台走回女生公寓的那一截路並不遠,但我的腳步倒是從未有過的沉重,袁祖域跟在我身後喊了一句:“喂,你到了吧,那我走了。”

氣得渾身顫栗的我到了這個時候,反而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是否人類的滿足感都是通過跟比本身不幸的人的對比而獲得的呢?

如果我有體例的話,我當然會挖條光陰隧道回到阿誰早晨,抓住阿誰發神經的宋初微,兩個耳光抽醒她:不要摔!

“本來就是啊,你既然叫他送阿誰妞歸去,就申明你信賴他,既然不信賴他,又何必故作姿勢?口是心非那一套真的好玩兒嗎?”

看著袁祖域對我做了個“V”的手勢,我這個販子小民瞬息之間便等閒放棄了本身本來的態度:實在這個小痞子……也不是很討厭呢!

見我不說話,他倒是覺得我默許了,竟然苦口婆心跟我談起了關於他對豪情的觀點:“世上本來就冇有完整合拍的兩小我,冇有誰是為了誰而生的,總需求一個磨合的過程……當然,我和元元屬於例外,我們向來冇吵過,她不高興的時候我讓著她一點,我不高興的時候她就給我時候沉著一下,以是我們一向相處得很OK……”

上課的時候我漫不經心腸在書上畫著蠟筆小新的屁股,冷不防一個降落的男聲湊到我耳邊:“宋初微,你是不是失戀了?”

“喂,你如何說話的啊你!”我非常不滿地咬了一大口漢堡,咀嚼的力道讓袁祖域不寒而栗。

“是啊,我該死。”我強忍著哭腔說。

袁祖域啃漢堡的體例跟我們都分歧,他先把中間那層肉吃掉,然後再啃兩片麪包,我皺著眉頭看著他,真是冇法瞭解他這類吃法。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不管筠涼和杜尋如何想儘體例做和事佬,我跟顧辭遠的表示都如出一轍,約我用飯我就躲,約他用飯他就推,兩小我鬨得筠涼都來火了:“我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還要我反過來哄你們是吧!”

當然冇有人曉得,這是我從小到大的獨一的宣泄體例:先用被子矇住頭,再無聲地哭。

我發誓,我手裡如果有把刀,我一刀就捅上去了。

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彷彿是討厭這類矯情的調子,乾脆利落地回身就走,就在那一頃刻,我們同時聞聲顧辭遠冰冷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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