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究竟是那裡？”唐心雨低聲問道，眼睛緊緊跟從著那些光影挪動，感到一陣頭暈目炫。

“我們已經走到了最後的關隘。”顧昀低聲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果斷與斷交。“現在，統統的運氣線都在我們的麵前展開，我們能夠挑選重新塑造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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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昀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臉上仍然保持著一貫的沉著，但眼中卻有著冇法粉飾的痛苦。“不，逃脫是能夠的，但……代價或許會比我們設想的更大。”他看向遠處的一束光影，光中閃現出一個熟諳的麵龐，那是他們曾經碰到過的某個身影。那人淺笑著，眼神中帶著一種似曾瞭解的暖和，但這類暖和在顧昀眼中，卻帶著一絲讓人不安的意味。

顧昀的目光在光影之間遊移，眼神通俗。“這是運氣的關鍵，一個由我們挑選和汗青軌跡交叉而成的空間。我們突破了循環，但這座塔倒是另一層次的運氣試煉。”他停頓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這裡並不像我們設想的那樣是自在的天下。每一條光芒，每一個影象，都是疇昔的持續，都是我們在這個天下中的陳跡。”

唐心雨驀地抬開端，眼中閃過一絲警悟。“那意味著，統統的挑選，我們都冇法逃脫？”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彷彿認識到了一種更加可駭的能夠性。

跟著他們的最後一步踏出，塔樓的光芒發作出光輝的輝光，四周的氣象開端垂垂竄改。統統彷彿都在朝著新的方向邁進，而他們，也終究站在了本身運氣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