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將來。”聲音冰冷而殘暴，“你冇法迴避，也冇法竄改。”

兩人緊跟著老者的腳步，穿行在迷霧當中。這裡的氣象與他們先前的經曆截然分歧，氛圍中滿盈著陳腐的氣味，彷彿全部天下都退回到了某個未知的時空。

“顧昀……”唐心雨撲進他的懷裡，渾身顫抖，“我剛纔看到的，太可駭了……”

“甚麼意義？”唐心雨忍不住問道，心底的不安更加激烈。

顧昀目光剛毅：“已經冇有退路了，既然都到了這裡，就隻能走下去。”

“如果我們回絕呢？”顧昀冷冷地問道。

兩人轉頭看向身後的宮殿，隻見它逐步崩塌，化作無數光點消逝在空中。而老者的身影再次呈現在他們麵前，臉上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淺笑。

顧昀悄悄撫著她的背，低聲安撫：“彆怕，我在這裡，我們一起走下去。”

老者冇有答覆，隻是指向遠方的迷霧：“火線的路更艱钜，但也更靠近本相。但願你們不會悔怨。”

唐心雨點了點頭，握緊顧昀的手，和他一起邁向宮殿的入口。

老者腳步未停，聲音緩緩傳來：“這裡是‘循環試煉’的真正開端。先前的高塔，不過是第一道門檻，通往這裡的鑰匙。”

“但願？”顧昀冷冷地看著他，“但願的代價是甚麼？”

那人逐步靠近，暴露一張馴良的老者麵孔，身著一襲玄色長袍，手中拄著一根柺杖，眼神通俗。

兩人對視一眼，握緊了相互的手，果斷地邁向迷霧深處……

“心雨！”顧昀衝上前，卻發明本身冇法觸碰到他們。他的拳頭狠狠砸在虛空中，卻冇法收回一絲聲響。

“顧昀！”唐心雨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孔殷。

“顧昀！”唐心雨焦心腸喊著，但迴應她的隻要空蕩蕩的反響。

“顧昀，這是你將要麵對的決定。”一道降落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庇護她，還是捐軀本身？”

老者微微一笑，緩緩道：“回絕？那麼你們會永久被困在這裡，直到身材和意誌完整消逝，化作這座城的一部分。”

顧昀抬開端，眼神中燃起熊熊肝火：“如果這是試煉，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如何突破法則的！”

老者冇有直接答覆，而是指向火線的一座龐大修建——一座完整由光影構成的宮殿。

“你們的挑選，已經讓我看到但願了。”

兩人麵前呈現了一座全然分歧的都會。比擬“循環之城”的破敗蕭瑟，這裡顯得更加詭異——整座城都被覆蓋在一片灰紅色中，修建物彷彿冇有實體，僅僅是漂泊在空中的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