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菲搶在前頭替夏夕然簽了免責和談,畢竟這裡冇有羊毫,她也不想讓夏夕然的堪比書法家的筆體暴光。她又在一旁的十元店裡買了一頂粗製濫造的鴨舌帽和一包一次性口罩,給夏夕然捂得嚴嚴實實。
“你說你之前見過我,此話可當真?”
“你媽媽當時也在?”夏夕然獵奇道。
小男孩捏著下巴做出思慮狀,“上一次你被封在雪雕裡,像是被一種陳腐的封印壓抑住了,固然很美但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哀痛......”
夏夕然冷靜地站在應戰者步隊的步隊中間,遺世獨立的溫馨之態與四周摩拳擦掌的應戰者們格格不入。
“如果你的是阿誰穿盔甲的女神,這個真的不在話下!”小男孩點頭晃腦道。
“以是啊,當時我就想把你那邊麵救出來,但是媽媽就是不信賴我,她的眼睛裡隻能看到衣服和扮裝品!”
“哦?”夏夕然做出一副驚奇的神采。
“當真!”
“彆的處所都是消耗區,再說也坐不了多一會兒,不劃算,這兒人少,合適說悄悄話!”
小男孩慎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