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戰役打的那麼慘烈,知名豪傑太多太多了。田文建長歎了一口氣後,如有所思地問道:“朱所長,晉綏軍區獨立第7旅是甚麼軍隊?束縛後是被整編了,還是被裁撤掉了?”
少校軍官高低打量了田文建一番,帶有幾分怒意地問道:“你是剛分來的衛生員?”
本來開門見山不繞彎子直奔主題,很快就能說清內容的發言,總喜好穿靴戴帽、引經據典、洋洋灑灑。本來幾句簡短的話便可散會,也要弄個一二三四地誇大甲乙丙丁的要求,讓人聽後雲裡霧裡。
田文建剛跑進大廳,就被一個陌生的少校給叫住。而大廳裡現在是忙成了一團,軍醫、護士和衛生員們在江辦理員的帶領下,從各科室搬出一張張桌椅板凳,彷彿要將大廳安插成一個會場。
“是衛生員就行。”少校軍官並冇有答覆他的題目,而是指著牙科的方向,理直氣壯地號令道:“給我去牙科把內裡的椅子都搬出來,然後再去找個拖把跟大師一起搞衛生。”
剛送走這對可敬的佳耦,田文建就將文隊長拉到一邊,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隊長,大廳安插成如許,明天不做買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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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上三樓,就遠遠聽到老太太和小蘭的抽泣聲。田文建悄悄推開房門,隻見鄭小蘭緊抱著白秀珍,百般不捨、萬般迷戀的痛哭著。而老太太則拉著朱所長的手,老淚縱橫的用虎林話說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