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話未說完,腦袋一痛。
穆單淵神采一沉,盯緊嚴未浠驚駭到誇大的小臉,方纔還反應活絡,扯謊麵不改色,耍著小聰明,現在卻驚駭的他會吃人一樣。
嚴未浠扭頭一看,瞥見那指著本身的東西恰是一把槍,嚇得她跌坐在地上,好巧不巧的抓到了男人的皮帶,將他的西裝褲扯下幾分暴露了藍色的內褲一角……
保鑣們聽了,額頭齊齊滑下三條黑線。
“我啊!”嚴未浠插腰,揚著腦袋,大氣澎湃的說出本身的身份,“我就是本市市長的令媛大蜜斯,識相的話,你從速派人送我歸去,說不定我一個表情好了,就不戳穿你們買賣槍支毒品的事了。”
少爺說還冇做甚麼,並不是甚麼都不做,你這麼大膽,等會兒不被少爺大卸八塊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不不不……不美意義!”嚴未浠像抓到了燙手山芋一樣,鬆開了他的皮帶,看到男人陰冷的如同寒冬霜雪的目光,她艱钜的嚥了一口口水。
霸道、占有、強勢,統統的描述詞也冇法描述他眼裡的燦爛,以及毀滅統統掌控統統的陰狠。
穆單淵眸中滑過毀滅性的肝火,鋪天蓋地囊括而來,帶著吞噬的狂野,按了按懷中的手,下巴微揚,冷聲詰責:“你是誰?”
“不是很放肆麼?我還冇做甚麼,你何必怕成如許?”他好聽的聲音微沉,非常具有引誘性。
“滾!”嚴未浠吼怒一聲,推開了他,狠狠地擦擦嘴巴,“看不出來你儀表堂堂風采翩翩,竟然想占我便宜,你曉得我是誰嗎?你也不衡量衡量本身的分量!”
該死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如何就說了這句話了!
夙來都是無數女人拜倒在少爺的西裝褲下,從未有人如此大膽的當著少爺的麵說那麼多頂撞的話,更詭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還活著!
“我不是用心的,大不了我給你穿上。”嚴未浠謹慎翼翼的給他將褲子拉上去,一行部屬早已經識相的轉過身,嚴未浠湊到他的身邊,給他拉上了褲子,俄然想到甚麼,嘴巴一張,“不過,你如何穿藍色的內褲呀?是三角形的還是四邊形的,有冇有植物圖案?好悶騷啊。”
有甚麼冰冷的東西抵著她的後腦勺,彷彿另有些金屬質感……
“啊!我錯了,放我下來,我不說,我包管不說出去!我發四,我發四!”嚴未浠驚駭的扭著身材,像靠近滅亡的人絕望的掙紮著,因為她現在能想到的滿是毀屍滅跡,殺人滅口等等場麵……